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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蝙蝠侠重点教导过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为了防止被罪犯疯狂的观念影响,也为了更好地隐藏起秘密身份。应对像是弗兰德斯医生这样的心理医生,阿尔文甚至不需要说太多谎话,只要不把话说全就行了。
这毕竟不是审讯,没人会强迫他开口。
而且弗兰德斯和阿尔文想的差不多,是一个无聊的、迫不及待想在专业领域得到成就的人。他确实很好说话——各种意义上的。
阿尔文没怎么费心思,就让对方配合着带了一些捕鼠人需要的东西。他这么做,不是为了在康复牢房里的时候过得好一点,而是想得到这里所有囚犯的消息。
阿尔文盯上他们很久了。
心理治疗的频率是一周一次,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阿尔文已经从坐在轮椅上被警卫推进来,变成了摆脱石膏和输液,独立行走,也已经得到了捕鼠人某种程度的“友谊”,弗兰德斯都还没完成一次他想要的“医患交谈”。
可即便这样,阿尔文仅仅在进门前,随口抱怨了一句之前一直吊水让嘴巴里都是苦味,弗兰德斯医生就主动提出下次给他带一些糖果。
对此,阿尔文愉快地表达了感谢,并且在这一次的心理治疗中,和这位医生多说了几句——反正也不过是花点心思编一些故事。以前蝙蝠就是这么应付心理医生和恋爱对象的,他是一个好导师。
阿尔文本以为,最后一次心理治疗,他得到一些糖果后就要直接被送进康复牢房,再也不用听这个家伙说些无聊到犯困的言论,可第四次会面刚开始,阿尔文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在被狱警押进心理治疗室的一瞬间,阿尔文微妙地感觉到,这一次的“弗兰德斯医生”在见到自己后情绪变得很糟糕。只不过这种“糟糕”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被掩盖了下去,像个错觉。
……总觉得这种情况有些熟悉。
可能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会面,之前又一直没得到成效的关系?至于掩盖情绪,对方是心理医生,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病患应该是……职业习惯?
阿尔文审视着眼前的“弗兰德斯医生”,有些不太确定地想。
直觉没有给出警报,说明至少这个“弗兰德斯医生”对他没有恶意。
身后心理治疗室的门关上,阿尔文自顾自拉开椅子坐下。
“把糖给我。”
他直切正题道。
不管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心情差,阿尔文现在都只对糖感兴趣。
说真的,他差点都后悔为了杀贝恩的同伙进黑门监狱了。
听说阿卡姆那边更自由一点,伙食也更好,每周三的牛排套餐还配了甜土豆泥。
阿尔文正想着,等到他进了康复牢房让捕鼠人帮他带一点甜的——甜味素都行——弗兰德斯医生开口了:
“在这次会面结束前,我会给你的。不过现在,你想谈谈关于这方面的事吗?我认为我们在取得进展。”弗兰德斯医生低头翻开随身的笔记本,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友善,“上次,你在我提出带一些零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