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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经过老夫调教出来的人,没这么容易经不起考验的。刚才经过我的悉心开导,她已经重新振作了,不用你来操心了。”柳大娘还是忧心地说:“但是小林子对我说,尔淳向他要寒食散,我很担心她。”
徐公公说:“尔淳已经向我招认,寒食散是用来对付淑宁的。”
柳大娘说:“可是小林子跟我说的那个时间,淑宁已经出宫了,尔淳还是向他要寒食散,我担心她会自己服用,尔淳一向最看重姐妹情,我真的怕她想不开呀。”
徐公公表情又凝重了起来,如果尔淳想用服用寒食散来自杀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他岂不是又少了一个棋子!徐公公决定去找孙白杨,让他去给尔淳诊治诊治。
当然,如果真的像柳大娘所说,尔淳自己也在服用寒食散,就不能走正常的答应请脉的程序,而是需要徐公公用人情去换,而徐公公虽然之前与孙白杨有点交情,但是他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徐公公老奸巨猾,对付孙白杨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他对孙白杨说,孙白杨的父亲孙清华也曾经与徐公公他一起是和珅的座上之宾,这件事情已经埋没了很多年,却也不是没人知道,至少徐公公就清楚的很。
孙白杨表面上与孙清华视同水火,但是徐万天用这件事要挟他帮忙,关系到自己父亲的生命安危,孙白杨又怎么会置之不理呢,所以就算他不情不愿被威胁,也来到了钟粹宫。
他自从上次玉莹自说自话脱衣服事件之后,已经对钟粹宫敬而远之,特别是见到当时撞个正着的尔淳小主,会格外觉得尴尬:“尔淳小主吉祥。”
尔淳:“是孙大人啊,我不记得今日我有召太医院的太医问诊。”
孙白杨说道:“下官今日是受了徐公公所托,来给小主看一看脉相的。”
尔淳把手伸出去放在脉枕上,让他探脉,孙白杨不仅诊脉,还频繁观察她的面色,看来看去,迟迟未下定论。
尔淳说道:“看了这么久,孙大人看出什么来了。”
孙白杨说:“那就要问一问尔淳小主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寒食散这种迷惑人心的药,能够让人精神涣散,身体倦怠。确实也很容易上瘾,不过我真不明白尔淳小主为什么要服用?”
尔淳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孙白杨说:“你的脉相时急时洪,有时脉弦细簇,若有若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只吃了寒食散,而且还吃了有一段日子。”
尔淳忽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万事……皆有因,你只不过是一个太医,当然不可能什么都看透。”
她手忙脚乱的去要倒水喝,茶壶里却没水了,她手却不太受控制,打翻了茶杯。
孙白杨惊讶道:“你怎么样?小主你有哮症?”他拿起被尔淳打翻的杯子,看到杯子里茶叶的残渣并且闻了闻,“你有哮症,你用寒食散来抑制你的哮症?”
尔淳一边喘气,一边说:“你不是自诩是太医院的名医吗?难道只有病人发病的时候才能诊断得出病症?”
孙白杨说:“不要再说话了,快点,我扶你坐下来休息。”
尔淳知道自己的情况,既然茶壶里没有水了,不能用寒食散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