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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岳灵珊说道:“人若想长久相处,怎么能不沟通,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耿耿于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次次都猜到你的心意。”
令狐冲说:“大师哥知道了,以后什么事都和你说,与小师妹之间以后保证再也不会有什么误会。”
岳灵珊说道:“咱们两个之间彼此信任,这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怕我爹那里还误会着你,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跟他说清楚。”
令狐冲说道:“那就太好了,有小师妹为证,相信师傅这次会相信我的。”
岳灵珊本来也是看他在华山派这些日子的处境可怜,想帮他一把。
岳不群的房间里,岳不群对岳夫人说:“刚刚王老英雄设宴宴请我们,你怎么不去?”
岳夫人听到丈夫提起王家人就有些气愤,嗔怪道:“之前王家人那么过分,竟然误会冲儿偷平之的辟邪剑谱,把我们华山派看成是什么人了,华山派的首徒又岂会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你这个做师傅的连一句帮冲儿解释的话都没有,现在他们王家知道误会了别人,又来息事宁人,要去你去,我不想去。”
岳不群听出岳夫人不只是对王家有意见,对他的意见更大,这是怪他没有帮徒儿说话呢,岳不群深知妻子的性格耿直侠义,对待徒弟们更是一片慈母之心,岂会容得下别人当她的面欺负自己徒弟,他和颜悦色地解释道:“正因为我是冲儿师傅,才不能为徒弟辩解,我又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岂能自降身份去与人争论辩驳。现在有毫不相干的绿竹翁作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这样不是比我替他辩解一百句更有用吗?”
岳夫人仍然说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难道你不是怀疑冲儿真的偷了辟邪剑谱?”
岳不群被说中心事,有片刻的不自在,不过他立刻掩饰过去,说道:“怎么会呢?我们是看着冲儿长大的,也不希望他走上歪路,现在由外人来证明他的清白,证明他身上所藏的不是辟邪剑谱,这岂不是更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岳不群看到夫人的表情有些松动,趁热打铁地说:“我们现在毕竟客居在王家,他们是主,我们是客,人家一尽地主之宜的时候,夫人如果不给面子,不肯出席,恐怕王老英雄会有些下不来台。而且你也得为平之考虑考虑,冲儿是我们的徒弟,平之难道不是吗?不能因为他们入门的早晚有差别,就厚此薄彼吧。那样岂不是让徒儿寒心。”
听岳不群这么一说,岳夫人也觉得自己如果当真不出席此宴席,王家人会以为她这个师娘对林平之有所不满或者不够重视,林平之的面子上也会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