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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既已发话,容定当竭力为娘子达成心愿。”……
小船悠悠,青灯如豆。
慕朝游浑身被汗水浸透,披着王道容那件雪白的道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靠在榻上直喘气,她眼角还泛着水光。心跳快得几乎快要从胸膛中炸开。太过强烈的余韵,令她眼前还泛着白光。
王道容则已洗手洗脸,披散着湿润的长发,从容对着那一盏青灯在灯下展卷阅览。
慕朝游无言地颤抖着指尖攥紧衣摆。她本意是为了羞辱他,谁曾想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最后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险些昏死在榻上。
接下来这几天,少年似乎也喜欢上了这样的情趣,他也不觉污秽,她越激烈,他便越兴-奋,像蛇一样缠上来不断亲吻她,蹭她满身。
直到小船终于靠岸,换乘马车,回到他建康另一处私宅。
这间私宅明显比上间更小,也更隐蔽,仅仅只带一个院子,三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若说有什么独特之处,便是多带一间大的浴室。
一回到宅子里,王道容便将她抱去浴室两人的衣裳在水中如莲花铺展,少年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在池边,“朝游。”
他轻蹭着她,喟叹般地说:“如今再不会有人打搅你我了。”
第115章
王道容指尖轻轻按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耳语说:“为我生个孩子如何?”
慕朝游泄愤般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做梦。”
王道容拔出渗血的指尖瞧了一眼,平静地将指腹上的血珠都抹在她嘴唇上。
这几天来又是受伤泡水,又是食不下咽, 彻夜难眠。慕朝游显见地迅速憔悴了下来, 眼下顶着两个黑眼圈,面如金纸, 唇白皲裂。
这一点血珠被王道容徐徐抹开,为她平添了几分艳色。他微微偏头, 眼里掠过一点欣赏,亦或者赞叹之色。
慕朝游哑口无言。她长这么大, 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
少年目光清明黝黑。慕朝游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但她绝不可能怀孕生子。现代她都没考虑过怀孕生育, 更遑论在这个生产条件极其恶劣的古代。
“我……”
她目光在浴室内四下睃巡了一圈儿,盘算着夺门而出的可能性。
在抱她进来之前, 王道容便已经将手探入她衣襟内捋了一遍, 收走了一切尖锐的利器, 更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她如今手无寸铁, 赤—身—衤果体, 对上王道容这些鬼魅手段, 胜率微乎其微。就算跑出去,也跑不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慕朝游顿了半晌,忍气吞声说:“我……暂时不想。”
王道容心不在焉,目光沿着她泡在池水中的前胸轮廓睃巡, 听到她发问, 少年这才回神抬眼,“嗯?为何?”
慕朝游闭上眼, 挤出两个字:“我害怕。我不想生孩子。我怕痛,也怕死。”
王道容静了一瞬,没立刻作出表示。
慕朝游见状,狠狠心,拉住他的手:“求你。”
王道容指尖动了动,没有抗拒。
慕朝游犹豫了一瞬,放软了嗓音,“凤奴。”
她不擅长撒娇示好,也不想跟王道容撒娇,头一回卖起娇生硬尴尬得让她自己都脸红。
王道容静静瞧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心中的尴尬:“容第一次见有人撒娇如壮士断腕。”
慕朝游自暴自弃:“不爱拉倒…… 你就说有没有被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