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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心,也不相信虞宁会伺候人。虞宁起身,踱步到沈拓身侧,轻声说:“就……跟上次一样喽。”
“上次?”
沈拓想起前几日在暗室的场景。
阔别五年,野蛮生长的野草乍然变成了闺阁绣户中的娇花,虽然这朵娇花有些伪装的嫌疑,但这些许的温软也令人沉迷。
不过让他记忆深刻不止有欢愉,还有推拒。
想到那滴泪,沈拓便格外烦躁。
那时她明明是抗拒的,怎么只过了几天就变了想法和态度,若说是真心诚意那也太可笑了,应只是为了活命吧。
“朕竟不知你那也叫伺候。”
她只管躺着,看起来比他享受多了,说起来还不知道是谁伺候谁呢,总觉得有些亏。
“那……陛下以为的伺候是什么样的。”
虞宁想起一些春宫图里的画面,有些动作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便觉得恶心,她真的不太能接受,可要是沈拓命令她,这口气也不是不能忍。
早些讨沈拓舒心,放下了以前的仇怨,她就能早点回侯府了,失踪好几日了,阿娘和小宝肯定都急坏了。
虞宁在心里安慰好自己,然后又往前走了两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连半步都没有,虞宁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伸出手去拽沈拓白色的里衣带子。
“你干什么!?”沈拓地后退一步,用审视且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看着虞宁。
“虞宁你放肆!后退,别靠近朕。”
虞宁:“???”
什么意思?他在躲什么?是躲她吗?
男人真怪,尤其是沈拓,他更怪。
虞宁认真思考起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没心没肺地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升起些愧疚来,她难不成,真的给沈拓造成什么阴影?
可是前几日他不是还去暗室里对她……蛮有兴致的呢。
一连两次可都是他主动的,是他想要的,这才没过几天,这人就失忆了?
多少有些不讲理了吧,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没干什么啊,我当然是在伺候陛下呀。”虞宁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再度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手上一用力,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些。
抬眼间,四目相对。
虞宁仰起头,望进这双幽暗的眸子里,她眨眨眼睛,迟疑着张口,“陛下若是厌恶我……那怎么你才满意,我怎么做,陛下能允许我回家去。”
见沈拓沉默,虞宁眼里的光彩淡了些,她抿抿唇,手缓缓松开了他的衣裳。
然而就在这时,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后腰上,一点点收紧。
他低头靠近,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这一口有些恨,虞宁立马尝到了血的味道。
沈拓是狗吗,她的唇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