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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很僵,婆媳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宅院里生活,但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倘若见到了,必要鸡飞狗跳,家宅不宁。
“我就当初就说过,这孩子养在外面这么多年了,染得一身坏习性,就不该接回来,何必巴巴地去认,现在可好了,三天两头地闹事,平白连累了家里。”
这番话,阮老夫人直接当着虞宁的面便说了出来,神色鄙夷,语气刻薄。
霍氏不能容忍任何人说女儿半句,当即撂下筷子,与阮老夫人争论起来。
“宁儿是侯爷亲生的女儿,是永宁侯府的娘子,当然要回家来,至亲血脉岂能旁落,人若六亲不认,那与畜生有何异呢。”
阮老夫人怒目而视,“霍氏,你心中还有没有孝道,竟与这样顶嘴!”
“儿媳不敢,只是心直口快,实话实说罢了。”
今日,永宁候谢芝安与二爷均有应酬不在家,饭桌上连劝架的人都没有,霍氏和阮老夫人都不是善茬,两个人吵起来,其余人谁都不敢说话。
好好一顿饭闹腾下来,所有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思。
眼看就到阮老夫人的大寿了,婆媳俩这一吵,霍氏直接把寿宴的事情推了出去,撒手不管了。
闹了半晌,虞宁扶着霍氏回了主院,她才有机会将考女官的事情说出来。
“考内廷女官?宁儿,你别听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无论你什么样子,娘都喜欢,你不用可以做这些的。”
宁儿定是被老夫人那些话刺激到了,所以才想要考女官给她争光的。
“不是的娘,我是自己想考的,京都如此之大,如此繁华的,在这里女子也能有一番抱负,不比那些男人差,所以女儿也想试试。”虞宁这番话是早就准备好的。
“还有,大理寺这几日错押了我,就让我住在肃成夫人荣养的别院里,肃成夫人与我投缘,说我若是想请女夫子教导,她可以教我呢,娘你知道肃成夫人吧?”
“肃成夫人我是知道的,当年那位在宫里也是很有手段的。”
霍氏很惊讶,听说肃成夫人是为极严肃的女官,性情沉静谨慎,而宁儿性子跳脱……
没想到宁儿被关押的这几日,还有这样的奇遇呢,若是能得肃成夫人教导,去试试内官考核未尝不可。
关键是宁儿喜欢,太后娘娘又能庇护着,既然暂时不想嫁人,那去做几年女官也好。
人活着总是要有些追求的,不然这日子也太过无趣了。
霍氏拉着虞宁进屋,讲了许多内廷女官的故事,确认女儿是真的想考,便道:“那明日娘就派人去请肃成夫人来府中,你要是想去考,就好好学吧。”
这事说完,虞宁又问:“娘前段日子准备去云州省亲的,现在没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