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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醉透了,跟上次一样胡言乱语了。谢挽瑜扶着虞宁进了屋,将人放平在床榻上。
“这酒量也太差了,下次我可不带你喝酒了。”谢挽瑜解开拢在一角的床帘,笑着对神志不清的虞宁说。
还记得上次陛下来永宁侯府,小妹也是这样,张口就说胡话……
想到上次的情景,谢挽瑜解开帘缦的手一顿,整个人突然就愣住了。
上次,小妹扑到天子身上,嘴里喊什么来着?
谢挽瑜站在床榻边,垂眸看了会已经睡过去的虞宁。
她眉目平静,盯着里面看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明月被一片浓厚的云层挡住,月光消散,昶欢阁内安静下来,只有萧瑟的微风偶尔拂过,带起一阵窸窣的声响。
悠扬的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不多时,西墙上有一道身影闪过,稳稳落在梧桐树下。
正屋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又轻轻阖上。
夜色深沉,一道看不见容颜的人影站在床榻边,一把掀开帘缦,注视着里面沉睡的人。
“狗东西……”虞宁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沈拓目光落在熟睡的脸庞上,缓缓弯下腰,手指拨开她脸上唇边的碎发,指腹碾上去,蹂躏着红润娇嫩的唇瓣。
他轻嗤一声,声音很轻,“不喜欢?”
那她喜欢谁,宁云章和陆承骁吗?可惜,她没得选。
不喜欢也好,恨也罢,既已是夫妻,那便要携手终老。
虞宁,如果你已经忘了当年的承诺,那我就帮你想起来。
*
日子转瞬而逝,眨眼就是一个月。
窗外大雪纷飞,将庭院都覆上纯白的颜色。
炭火燃着,温暖着内堂,母女三人围坐一起,闲话家常。
“今年年节之前,遇瑾定会归家,说是这次调回来,以后就留在京都不走了。”霍氏脸上欣喜,这个年节将会她过得最圆满的一个年。
宁儿找回来了,长子也从边关归来,儿女齐聚一堂承欢膝下,对霍氏来说,没有比这更欢喜的事了。
谢挽瑜坐在竹木方凳上,双手放在炭盆上烤着,闻言微微一笑:“大哥见了小妹一定很开心,小时候大哥最喜欢小妹了。”
“是啊。”霍氏欣慰地看着两个女儿,问道:“对了,宁儿跟肃成夫人学得如何了?对明年开春的考核可有把握”
“嗯……没有吧。”虞宁坐在罗汉床上,倚着矮桌剥瓜子,闻言有些心虚,“我心里也没什么底,要是考不进去就算了。”
其实是她现在摸不准沈拓的意思了,这一个月,沈拓没再来云卉别院,他们已经一个月未见面了。
上次沈拓过来,她不小心喝醉了,回屋倒头就睡,早就忘了赴约的事,也不知道沈拓会如何生气。
怕不是给沈拓惹急了,所以才这么久没过来,但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惩罚,虞宁逍遥了一个月都没等到沈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