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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将这点小事交由我处理。”沈拓瞥了华阳长公主一眼,淡淡道:“那个扬言要杀人的,就是皇姐之女吧。”
华阳长公主这次是连干笑也笑不出来了,表情直接僵硬了,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猜不准这个弟弟的想法,虽是亲姐弟,但同父异母,又相差十多岁,姐弟亲情淡漠,世人都道天子尊敬长公主,爱重有加,但实情怎么样长公主心里清楚。
要不是为了平衡朝堂势力,沈拓也不会对她和李家宽待。
沈拓无视长公主的神情,直接走上前走,看了一眼身后的武缨。
武缨会意,提刀走到李昀锦面前,面无表情地抽刀,横在李昀锦和虞宁中间,“陛下面前,谁敢再放肆!”
婢女们看见天子与长公主过来,都吓破了胆子,立马后退几步,纷纷跪在地上。
李昀锦这时也回过神来了,收敛了脸上的怒容,在李昀青的搀扶下战战兢兢下跪。
“恭请陛下圣安。”
乱哄哄的声音顿时烟消云散,吓得人连呼吸都不敢了。
李昀锦依旧气焰嚣张,率先开口:“陛下可要为臣女做主啊!”
“做主?你都能胆量杀人了,还需要朕这个皇帝做主?”沈拓垂眸扫了眼李昀锦,神色漠然,“身为皇室郡主,当众放话杀人,李家和长公主就是这么教导儿女的?”
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昀锦一眼,连忙跪下,“陛下误会,小女年幼,此话当是无心之失啊。”
李昀锦本以为皇帝是她小舅舅,定会站在她这边说话,惩罚谢家姐妹,可没想到,陛下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责于她。
另一边,谢盈春和虞宁跪在一起,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脖子上还有几条红道子,像是被长指甲抓过。
在李昀锦颤颤巍巍解释的时候,她们就可可怜怜地装委屈就行了,谢盈春眼泪流出随心所欲,演技极好,在天子问她们怎么怎么回事的时候还能挤出几滴眼泪来配合。
纵使心里痛快极了,谢盈春也能哭着控诉一番。
瞧李昀锦和李昀青害怕的样子当真是解气,被打了一顿还无处可说,盖因李昀锦平日里行事嚣张,故而所有人都认定了是李昀锦欺负人,那些解释的话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梁德,挑选一些礼品送过永宁侯府,朕看管皇室不严,应当向两位娘子赔礼。”
沈拓说要送礼赔罪,长公主自然也不能落下,她当即让婢女们去挑了一些好东西送去永宁侯府,当众认下了教女不严这个名头。
当着天子的面,华阳长公主甚至亲手将虞宁和谢盈春扶了起来,放下长辈的面子赔礼一番。
至于李昀锦和李昀青,天寒地冻的,这两人一直跪在地上没起身,天子不说平身,长公主也不敢让她们起来,还要当众训斥女儿和侄女两句,以表公正。
“臣女多谢陛下。”虞宁和谢盈春一起俯身行礼。
这种弯弯绕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