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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时间相伴,不急。*
虞宁在药膳局的日子照旧,一个月过去,她活的有滋有味,甚至比在外面还逍遥。
杜若四人也十分有趣,各有各的性格。
这日,虞宁再次去给张尚宫送药膳,许如烟无事可做,便也一起去了,一路说说就当搭个伴。
“前面好多人围着,是出了什么事吗?”许如烟拉着虞宁离远些,谨慎道:“别看宫里贵人少,整个内侍省都清闲,但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女官晋升也要争,肯定又是一摊子破事,咱们快走,离远些吧。”
“什么能围着这么多人呀,走走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凑个热闹。”虞宁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好奇心又重,她当然不肯走,还带着许如烟走近些去听。
人群中间站着几排身穿舞裙的女子,最前面的舞姬捂着溃烂的脸哭诉,内侍省的管事太监审问众人,一轮下来,将矛头指向了那个长相尤为出众的舞姬。
被怀疑的舞姬就是芳芷。
管事太监:“芳芷娘子,你说你三日前黄昏时分在甘露台练舞,可是你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没有任何人给你作证,这事你怎么解释。”
芳芷看了正在哭泣的舞姬一眼,挺直了脊背,“我没有说谎,那时我就在甘露台练舞。”
她与被下药烂脸的舞姬有些过节,加上没有证人证明她当时不在场,即使怎么辩解,也是众矢之的,管事太监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围观人群只看热闹,不参与争论,管事太监下令将芳芷关押,顺便让人遣散看热闹的人。
这时,虞宁走上前,扬声道:“我便是芳芷娘子的证人,三日前的黄昏,我送药膳给太后娘娘,正巧从甘露台路过,看见芳芷娘子里面练舞。”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看向虞宁,管事太监拧眉,面色不善地觑着虞宁,问道:“你又是谁,谁能知道你话里是真是假,杂家可提醒你,在宫里做假证,可是要挨板子的。”
说话的管事太监不认识虞宁,身后的小太监里却有人认得,小太监立马拉了下管事太监的衣袖,小声提醒。
可要小心了,这位女官虽然官职不高,但却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永宁侯的女儿。
虞宁不是袒护芳芷,她说的是真话,当时恰巧看见了而已。
她与芳芷有些交情,又有作证的底气,何不把真话说出来呢。
“太后娘娘身边的李尚宫可以作证,当天晚膳时分我确实去祥安宫给太后娘娘送药膳,而且甘露台就在祥安宫与药膳局的路上,我从甘露台路过,看见芳芷娘子在里面,乃合情合理。”
管事太监心里暗骂虞宁多事,面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