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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下来,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惬意地磕着瓜子。她本来是不爱吃瓜子的人,都是跟虞宁学的,她还学会了打牌,生活颇有乐趣。
“如烟,我有话想问你。”虞宁在许如烟旁边的石凳上坐下,面色平静。
“给,吃瓜子。”
许如烟给虞宁分了一半瓜子,笑盈盈地问:“有什么事要说呀?”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许如烟愣住,浑身上下不得劲起来,她从躺椅上下来,坐在虞宁对面的石凳上,小心翼翼回:“当然没有呀,我们相处这么久了,吃住都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见此,虞宁拿出一包纸,打开露出里面的香丸,放在许如烟面前,“在你屋子看见一个写着迷药的罐子,我好奇闻了下,没想到这味道十分熟悉。”
“本来我是不信的,所以拿去太医院,问了太医……”
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许如烟已经冷汗直流,坐立难安了。
“虞宁……我……”
“如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下迷药吗?”
那迷药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影响,虞宁也不想计较什么,她只是不懂许如烟为什么要这么做,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可是……
对许如烟来说,如果说了,怕是会掉脑袋。
她胆小且惜命,实在是不敢说,哪怕这段时间和虞宁做了朋友,有些交情,她也不敢说。
那毕竟是天子,能轻易要了她的小命。
“你别怕,如烟你有什么苦衷,或者有什么人指使你威胁你,你都可以跟我说,我的位置不高,但你也知道,我是谢家人,太后娘娘是我亲姑母,我可以护着你,为你做主。”
虞宁能这样说,其实依靠的不仅是谢家和太后,更是因为沈拓必然护着她,所以才有底气。
但她劝了半晌,许如烟除了道歉,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许如烟害怕又可怜,虞宁有点不忍,但她话都说出口了,就必须要问个结果出来。
“不行不行,说了要死的,说了要死的……”许如烟低声呢喃,害怕得不行。
“怎么会死呢,只要你说实话,我说了会护住你的,有谁是能大过太后娘娘呢,你怕的到底是谁?”
虞宁的暴躁脾气上来了,语气有些冲,她回想起秋猎时的场景,察觉到那个时候的异样,心底越发焦躁。
“为什么不敢说,你快说呀,任谁还能盖过皇帝不成,你……”
虞宁说到这,突然停下来,瞬间冷静了。
她怔怔地盯着许如烟的眼睛,试探着问:“不会就是皇帝吧,是沈拓指使你的?”
许如烟不说话,但是头快低到石桌下面了。
她这个样子,不说差不多就默认了。
“真的是他?!”
许如烟都要哭了,一脸绝望,“都说了会死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宁宁,我也是没办法……”
虞宁差点一口气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