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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回来时,一进门看见谢遇棠守在门口。谢遇棠是来统一口供的,“三姐,我们跟阿娘说你撞见了宫里一同做事的女官,所以才晚些回来,阿娘若是问起,你不要说岔了。”
“放心吧,我记住了。”虞宁拍拍谢遇棠的肩膀,笑道:“你们几个还挺机灵呀,还知道帮我找借口,多谢了。”
“我们要怕死了,三姐,陛下不会灭我们的口吧。”
“噗,应该是不会的。”
谢遇棠起先是惊讶,见虞宁笑盈盈的,他也渐渐放松,打听起虞宁的事来。
虞宁没告诉弟弟,只让他别往外面说,等过一段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
转眼三日假结束,虞宁拜别霍氏,回了药膳局。
如往常一般,虞宁带了好些东西分给杜若几个。
“花楹不怎么在?去尚宫局送药膳了?”
一提起花楹,杜若几人垂头丧气,俱是愁容。
杜若叹了口气,“花楹她被内侍省那边调走了……”
就在花灯节那夜,华阳长公主带着一双儿女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那时,花楹去给张尚宫送药膳,正好看见华阳长公主的儿子,世子李亨与一个宫女私会。
外男不允和宫女私通,一旦发现是要重罚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李亨发现花楹,当时没说什么,但翌日内侍省就来了一群太监,说有人看见花楹手脚不检点,要搜屋子。
一番搜查下来,果然在花楹的柜子里搜出了司珍局丢失的金凤钗子,然后花楹就被内侍省的人押走了,听说押去了司正局,现在人怎么样了她们也不知道。
说着说着,茯苓和百合双目通红,抹着泪控诉。
“内侍省说是来搜东西的,其实就是将赃物带过来,然后在搜花楹柜子的时候拿出来,这就成了证据,他们连遮掩都不屑,明目张胆地陷害。”
“宫女的命就不是命了,那什么公主的儿子就那般金贵,一句话就能置我们于死地么,这也太不公平了。”
杜若让她们别哭了,一会让外面的人听见,说不定也要遭殃,“在宫里,宫女的命本就不值钱,不过也不至于丧命,花楹进宫七年了,她眼看着就到了出宫的年纪,说不准就这么被撵出宫去也说不准,能捞回一条命就是好的。”
茯苓擦擦眼泪,点点头,“希望是这样吧,没有银子是小事,命才是大事。”
虞宁大概听懂了,她照旧将东西分给她们,然后说:“宫正司在哪,我去将花楹带回来。”
杜若立马劝她,“别,司膳大人不能去,内侍省那群人不会放人的,你就算去了也没用的,说不准还要挨罚,宫正司与内侍省坑瀣一气,都是那般货色,没用的。”
虞宁正色看着几人,问:“宫正司肃宫规,为宫人们求公正的地方,怎么变成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