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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谢司膳过来一定要拦着,不要让谢司膳进去。虞宁知道姑母是为了她好,怕她被华阳长公主诬蔑,被天子责罚,可是虞宁必须进去,她得对沈拓解释清楚。
无论花容公主怎么样,无论其他人怎么说,她得让沈拓知道她的想法,她不会将沈拓推给别的女人。
只要沈拓相信她,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她也不会有事的。
梁德呵斥拦在虞宁前面的宫人们,连忙走到虞宁身边,轻抚着虞宁的手臂,关心道:“谢司膳没事吧?可被这些人拉扯到哪里了?”
“没事,请梁大监代为通报一声,我有话要对陛下说。”
“直接进去就好,谢司膳随杂家进去吧,里面正在说今日这一摊子事呢。”
承欢殿中有不少人,外殿几人审问着宫女,里面还有几个宫女和太医在照看花容公主。
虞宁进来的第一眼就与主位上的沈拓对上视线,他本面无表情,但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仿佛浅浅抽了下嘴角,朝她瞥来无奈的一笑。
“既然此事与妾身有关联,那就请陛下、太后和长公主听我说几句。”虞宁屈身行礼,随后挺直了脊背,声音镇定:“花容公主入宫以来,我们见面不过两三次,屈指可数,无冤无仇的,每本没有害人下药的理由,更何况是在陛下面前耍这些小把戏。
我若是在其中有所求,谢家有所求,何不安排谢家的女儿进宫,更或者说,我自己亲自来,这样成功了岂不是更好,把赌注压在别人身上,注定得不偿失,我不会做这样的事,谢家其他人更不会。”
说完,她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问道:“你说我指使你将酒水洒在花容公主身上,总不能空口指控,证据呢?”
那宫女也不是毫无准备的,显然能拿的出证据,:“谢司膳怎能翻脸不认人,我房里还有你给我的银票,那银票来自谢家,上面自有凭证记录。”
“你这话就有趣了,我谢家田产铺子众多,每日的流水不计其数,想要拿到我谢家的银钱不是难事,去京都的谢家铺子里买卖一笔就行了,若这些银票能作为确凿证据指控我,那岂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踩上谢家一脚了。”
华阳长公主听后一笑,慢悠悠讽刺道:“照谢司膳这么说,岂不是什么也不叫证据了,你虽口齿伶俐会反驳,但毕竟证人和证据都是齐全的,谁又能保证你没做过呢。谁知道是不是狡辩呢,毕竟你这罪名落实,当是要进宫正司打五十棍子的……”
宫正司的五十棍子是能直接打死人的,这也就跟赐死差不多了。
谢太后不甘落后,紧接着张口:“证据不足,岂能随意给女官定罪,女官们都是正经官职,如前朝那些大臣一般,在没有盖棺定论之前随意处置,那就是寒了前朝后宫所有官员的心啊。”
说着说着,谢太后和华阳长公主就又怼了起来,她们虽是养母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