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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提到伊华然,柳如珺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她自认待他如亲生女儿一般,从不曾有所亏待,不曾想他竟不辞而别,一走就是两年,杳无音信。柳如珺即便再喜欢他,也难免为齐方岑不平。
“既然她无心,岑儿也放下吧。”
听柳如珺的语气中颇有怨念,齐方岑急忙为其辩解,道:“当初是儿子的错,才让华然负气出走,母妃不要怪她。”
“你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错,那你到底错在何处?”
每次说到此处,齐方岑都将错处揽在自己身上,可每次又不说明,让柳如珺总以为是齐方岑在袒护伊华然,故意这般说。
“之前我以为心里还有伊清歌,让华然误会自己是替身。”
想到之前伊清歌大闹王府时的信誓旦旦,柳如珺很快就信了,怒道:“岑儿,母妃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怎会做出如此糊涂事?”
齐方岑苦笑着说道:“母妃,自华然离开后,我才知晓自己的心意,只是后悔已然不及。”
“那个伊清歌不仅贪慕虚荣,还心思歹毒,为了利益连孪生姐姐都下得去手,你怎么就……”柳如珺看着齐方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可纵然他再不好,也是自己养大的儿子,道:“都是那个祸害。岑儿,你还留着她做甚?难不成你还对她……”
齐方岑连忙否认,道:“母妃,在她对华然下手后,我对她便没了情意,否则也不会那般对她。”
想到之前齐方岑也曾信誓旦旦地说对伊清歌再无感情,柳如珺便对她的话将信将疑,道:“岑儿,你与母妃说实话,可是心里还有伊清歌?”
“母妃,我现在心里只有华然。”
柳如珺有些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试探道:“方才明福怕不是偶然提起,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还是今早将她处置了好。”
“母妃所言极是。”齐方岑见柳如珺对伊华然的不满消失,不由长出一口气,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将伊华然找回来的,不想一家人不和睦,“母妃放心,今日我便送她上路。”
柳如珺闻言长出一口气,道:“去吧。若是日后华然回来,换个身份便是,索性伊家也从未将她视作家人。”
齐方岑将两份诏书收好,便被内侍推着回了芙蓉园。
于海见他回来,急忙上前,接替了内侍,道:“主子,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既如此,那就走吧。”
于海应声,推着齐方岑走向西厢房,守在门口的丫鬟见他过来,行礼道:“奴婢参见世子。”
“把门打开。”
丫鬟领命,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于海见状推着齐方岑走了进去。
伊清歌靠在墙边坐着,身下湿了一片,齐方岑刚进屋,便闻到一股尿骚味,不由厌恶地蹙起眉头。伊清歌一看是他,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想用衣裙盖住,只可惜她的手压根不听自己使唤,仅存的羞耻心让她红了脸。
房门被关上,齐方岑推着轮椅来到窗前,背对着伊清歌,若非要确定她已死,他不会再来这个肮脏的地方,见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伊清歌明显是会错了意,齐方岑虽然会来,可来一次都会隔上一段时日再来,今日却来了两次,相隔时间还这么短,这很反常,说不准他是看懂了她写的字,所以过来询问。她只要抓住这次机会,就能翻身,至少不会再被这般对待。
想到这儿,伊清歌四肢着地,朝着齐方岑的方向爬去。可刚走出去两步,便被于海揪住了头发,因为头痛,她忍不住后仰,嘴巴也随之张开。于海趁机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随即掐住了她的下巴,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