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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气愤道:“肯定是镇上哪个酒楼找人干的,他们见咱生意好, 故意找人闹事, 想搞臭咱们食肆的名声!哥,咱们去报官, 把他们抓起来!”“没用的。”姚沐儿拧着眉心说,“先不说进不进得了县衙,那几人不是岭水镇百姓,闹完事肯定早拿着银子跑了。”
“青儿, 咱得罪了市监,往后还能在这镇子上过安稳日子不?”沈氏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子。
沈季青道:“钱三儿是个怕死的, 他不敢。”
一家人对沈季青跑去威胁人见怪不怪, 只有沈秋一个,全程瞪着眸子,震惊地瞧着沈季青。
威胁了市监还能这么淡定,不愧是季青哥!
姚沐儿见婆婆脸色不好,安抚道:“娘您别担心, 夫君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他笑着对几人说:“忙活了好些日子, 今儿权当歇业休整了,秋哥儿跟我去烧饭,吃完好好歇息歇息,明儿还有得忙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姚记食肆发生的事,不出一个时辰便传遍了岭水镇。
满春楼柳掌柜听伙计说后,笑出一脸褶子,拿起茶碗悠哉哉喝了口,叹道:“香!今儿新进来的茶叶不错,待会儿去告诉陈账房,这茶叶定价两百文一斤。”
“两、两百文?”
沈东还当自己听错了,这茶从茶贩那十文一斤收来的,品质当属劣等,掌柜的定价两百文,是拿食客当傻子不成?
柳掌柜瞥伙计一眼,“怎么,觉得掌柜的我定价不合理?”
“没有没有,掌柜的说这茶值两百文,它便值两百文。”沈东弯恭屈膝,讨好道,“我这就去跟陈账房说,让他把价钱添上。”
“去吧。”
与此同时,北街悦来客栈。
“你说姚记有人闹事,关门歇业了?”姚添福拨算盘珠子的手顿住,皱眉问伙计,“知道是谁干的吗?”
“闹事那几个瞧着面生,不像咱岭水真的。”
“西街市监是谁,姚记开业前没去打过招呼?”
“钱三儿,应该没打过,要是打过招呼,事情就不会闹得这么大了。”
姚添福摆手,“忙去吧。”
“哎。”
“等等。”
伙计又小跑回来,“掌柜的,您还有啥吩咐?”
“找两个人去街上散播消息,就说今日去姚记闹事儿的,是其他镇子来的混混,以前没少干过这种勾当,镇上好几家铺子都被讹诈过银子。”
“掌柜的,姚记是咱对家,他们食肆开不下去,对咱只有好处没坏处,可您为啥还帮着他们?”
姚添福瞪伙计一眼,“好好办你的事儿,管那么多作甚。”
“小的不问了,这就出去找人。”
伙计偷偷瞧了眼自家掌柜的,瞧见掌柜脸上的担忧,心里有个大胆猜测:姚记老板也姓姚,该不会是掌柜的在外头的私生子吧!
悦来酒楼后院,姚金凤闺房。
“堂姐,你说的都是真的?西街那个生意很火的姚记,是姚沐儿跟他夫君开的?”玉珠满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错了,兴许只是长得像而已,绝不可能是姚沐儿那个丧门星。”
姚金凤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骗你做什么,那姚记确实是姚沐儿与他夫君经营的,只不过已经歇业了,听说有人在姚记吃坏了肚子,姚沐儿为此赔了好些银子呢。”
姚玉珠听后脸上扬起畅快的笑意,“活该。”
姚金凤懒得管她跟姚沐儿之间的破事,问道:“你跟宋家少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