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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上县里好几天孝敬了。“快晌午了,姚大哥与徐大哥吃过晌午饭再走吧。”
徐旺咂摸着嘴,道:“成,来的路上听石头兄弟说,弟夫郎手艺一绝,正好尝尝。”
“嫂夫郎,我刚才去前厅送菜,瞧见季青哥把刘老二跟魏疯子赔给咱的银钱,给了表哥他们。”沈秋跑回灶房说。
姚沐儿翻炒着锅里的菜,与性子单纯的秋哥儿道:“这银子该给,别说四两就是十两二十两也值。你想想看,有了今日这事,往后镇子上那些地痞混子,谁还敢到咱食肆来撒泼?像魏疯子那样背后有靠山的,都怕衙门里的人,何况普通老百姓。”
沈秋扯着手里的菘菜,激动道:“也就是说,往后再也没人敢来姚记捣乱了!”
姚沐儿笑着点头,沈氏面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
酒足饭饱,姚石头顶着一张黑里透红的脸,对徐旺道:“徐哥你先回,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回趟家瞧瞧我娘。”
“成,那就明儿见。”
徐旺拎着姚沐儿打包好的竹筒菜,哼着小曲离开姚记。
人走后,姚石头掏出银子,搁在桌上。
“弟夫这银子你拿回去,方才当着徐旺面不好推辞。”
沈季青道:“石头哥收下吧,下午还有件事想麻烦石头哥跟着跑一趟。”
“成。”
姚石头没问啥事,一口答应下来,坐着牛车回沈家村路上,才知道那个沈四狗也是沈家村人,打小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因为被沈季青教训过,跟他一直不对付,这回见他在镇上开了食肆,便暗地里找人使绊子要银钱,想要搞垮姚记。
“沐哥儿跟弟夫放心,我保证让沈四狗把吃进去银子,原封不动吐出来!”
牛车晃悠悠进了村子,村民见有官差进村,登时吓了一大跳,还当沈有善家季青小子犯了啥事儿,听说是来找沈四狗的,安心不少。
沈四狗那细胳膊细腿的,疯起来几个汉子还能合伙制住,换成季青小子那个煞神,十个汉子一起上怕是都不成,那可是连大虫都不怕的主儿!
“官差大人,我半刻钟前瞧见沈四狗拎着壶酒回家了,您这会儿去定能堵到人。”有村民说。
沈四狗就是个害虫,被官差抓走了才好。
几个村民跟上去瞧热闹,到了沈四狗家,有人帮着叩开门,沈荷花打开院门,见乌泱泱一大帮子人围在外头,还有官差在,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
“沈四狗可在家?”姚石头握着刀柄,绷起脸问。
沈荷花被那气势吓到,吞咽着口水,害怕道:“在、在家,官差大人您找我儿啥事?”
“你儿子沈四狗与人勾结讹诈姚记,我是来抓人去衙门见县令老爷的。”
沈荷花一愣,“我儿子打小乖顺,咋可能做出讹诈人钱财的事儿,官差大人一定是找错人了啊。”
“呸!这沈荷花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她儿子偷鸡摸狗啥事儿没干过。”
“官差大人她骗您呢,您若不信在村里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
“我说这些日子沈有田家咋天天大鱼大肉,还当沈四狗搁哪儿发了财,原来是在镇上干起了坑骗人钱财的勾当,这坑的还是季青小子!”
“官差大人,我们沈家村没这种烂心肝的畜生,您把他抓走吧!”
“对,抓去大牢关他个十年八年,看他还敢不敢做坏事儿!”
全是落井下石,没一个愿意帮自个儿子说话的,沈荷花见状拦在院门口,朝院里喊道:“狗子快跑,有官差来家里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