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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解地看去。“魏疯子挨打那日我虽然不在,但后来听秋哥儿说起,魏疯子当时被打,喊得像号丧一样,咒骂的人里便包括姓柳的。”
“看来一切都与这个柳掌柜脱不了干系。”宁远问,“青云哥,你打算怎么办?”
姚青云道:“我先回去把事情告知大哥他们,看大哥跟哥夫有啥法子整治姓柳的。”
“好。”
几人在巷口分开。
姚青云憋着火气赶回铺子,姚沐儿等人知晓这几月发生的事,都是柳掌柜在背后搞鬼后,脸色都不太好看。
沈文茹骂道:“这个柳传福,当初逼迫当家的偷秘方不成,竟又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沈秋愤愤不平,“姓柳的这么害咱,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氏道:“咱也没啥证据,上门讨说法都不成。”
沈秋说:“王喜林不就是证据,让季青哥再狠狠揍他一顿,不怕他不说实话。”
陈德忠道:“姓柳的是个有心机的,咱要真那么做,只怕会被反咬一口,说咱屈打成招诬陷他。”
一群人顿时没了主意,姚沐儿思索后说道:“等明日我去问问夫君,看他可有啥法子。”
翌日,姚沐儿到县里,边支着摊子边将事情同夫君说了。
沈季青眉头微皱,刚要开口,就见徐旺走过来问:“沈老弟跟弟夫郎可是遇见了难处?刚才老闫路过不小心听到一嘴,就跟我说了,沈老弟与弟夫郎要是不介意,能否说来听听,说不定还能帮上啥忙。”
沈季青道:“这事儿确实需要徐哥领兄弟们走一趟。”
听沈季青说了柳传福做的事,徐旺黑着张脸骂:“真不是个东西,生意做不过旁人,便使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沈老弟需要兄弟们做啥,说就是。”
“以牙还牙,他没儿子亲事上做不了文章,那就从酒楼下手。”
半刻钟后,徐旺拍着胸口保证:“沈老弟放心,我这就领几个兄弟去岭水镇。”
“徐哥不能去,镇上百姓见过你。”
徐旺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茬。那成,让大恒跟老闫他们去。”
两个时辰后,岭水镇。
赵恒瞧着不几步开外的满春楼,对换上普通衣裳的陈大勇道:“大勇哥看你的了。”
陈大勇抹了下鼻子,“瞧好吧。”
说完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哼唧起来。
赵恒与老闫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搀着陈大勇进了满春楼。
“掌柜的可在?!”
“二位官差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后堂喊掌柜的。”
沈东瞧店里来了官差,心里登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将人稳住后忙去后院找掌柜的。
柳传福闻言,端茶的手一顿,他斜眼道:“官差来咱这作甚?”
“不晓得,两位大人还带着个痛哭流涕的汉子,进店便说要找掌柜的您。”
柳传福眼皮子一跳,“来者不善啊。”
他吩咐伙计去账房那取十两银子,自个儿提着衣摆去了大堂。
“让二位官差大人久等了,近日天热中了暑气,大夫说多歇息,这才来晚了些。”柳传福说着咳嗽一声,“不知官差大人来小店,所为何事?”
“有人到县里报官,说是在满春楼吃坏了肚子,我们二人正是来调查此事的!”
闫继仁一手握着佩刀,一手提溜着汉子胳膊,横眉竖眼的模样,瞧得几桌吃饭的百姓手脚打颤。
赵恒年轻面嫩,瞧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