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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先是到沈有田家绑了沈四狗,随即浩浩荡荡去了族长家。
沈长柱用来拉砖的板车,是沈四狗提供的,上头还沾着泥巴,纵使他想抵赖都不成。
这回任凭沈荷花怎么哭闹都没用,沈四狗被划出族谱,赶出了沈家村,沈荷花一气之下,拿着绳子说要吊死在沈老三院里,被沈有田扇了两个巴掌,捂着脸不甘心地哭嚎。
“疯婆娘,再闹你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吧!”
这是要休了她?!
沈荷花面如土色,嚅动着嘴巴彻底蔫了。
事情解决后,沈季青拉来牛车,将青砖搬了回去。
路上姚沐儿望着自家夫君,好奇道:“夫君,昨夜长柱叔来偷砖,你一直醒着的吗?”
沈季青点头,他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些年,感官自是比一般人敏锐些。
姚沐儿偏头看了眼身后的青砖,庆幸道:“多亏发现得及时,不然这批青砖肯定就被他们拉去卖了。”
夫夫俩一起将青砖送回小院,姚沐儿赶着牛车,带着两笼兔子回了岭水镇。
陈柔霜在院里搓兔皮,见姚沐儿赶着牛车进院,起身帮着把兔笼搬下来。
“嫂夫郎,你回来了。”沈秋从灶房里探头道。
姚沐儿笑着应:“回来了,这两日铺子里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每天都能卖这些往上。”沈秋朝他比划了个“六”。
自打堤坝建好,铺子进账便恢复如初,平均下来每日能赚个六百文,一月下来挣个十三四两不成问题。
姚沐儿满意点头,拍着秋哥儿肩膀,夸赞道:“干得不错,改天给你做桂花糕吃。”
沈秋眸子咻的一亮。
“谢谢嫂夫郎~”
姚沐儿帮着在铺子忙活了一阵子,方才赶着牛车去了南街回春堂。
一刻钟后——
廖义平捋着胡子说道:“身子没啥大事,就是有些体虚。”
“廖伯父,孩子呢?”姚沐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廖义平怔了下,“什么孩子?”
姚沐儿将前几日的症状与廖义平说了,后者听后摇头道:“脉象不浮不沉,节律均匀,不是喜脉之兆,至于你说的嗜睡恶心,应该是中了暑气。”
姚沐儿摸着肚子,喃喃道:“可是我肚子的确比过去鼓了些。”
“那是胃胀气,喝两服药就好了。”
不是孩子……
姚沐儿有些失望。
月老庙求子一点用都没有,以后再也不去了。
“你身子虚,这事儿急不得,便是怀上也不见得是好事儿。”廖义平让药童抓了几服调理身子的药,“这些药先拿回去喝,身子调理好了,该来的自然会来。”
“谢谢廖伯父。”
姚沐儿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路上收整好心情,到家同沈氏一起做起晚晌饭来。
后日中秋节,夫夫二人给工匠们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回家陪亲人过个团圆节。
往常哪有这种好事,大家伙听后纷纷夸二人是个好东家,第二日放工便收拾好包袱,高高兴兴回了家,一家三口也赶在戌时前回到铺子。
姚沐儿带了些桂花回来,还买了做月团的模子,一家人吃完饭,便同秋哥儿进灶房和面,做起桂花糕与月团。
桂花糕步骤繁琐些,江米粉与白面粉混着糖霜跟磨碎的桂花,加水揉松散,结成小块的需得用手掐碎,接着过筛,过程中不可挤压、不可搅拌,最后放上模子,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