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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文茹夫妇。姚桂芝一入大堂,便哭喊道:“冤枉啊大人,民妇和小女压根不认识此人,定是沈家同梁老七合谋,构陷民妇和小女。”
姚玉珠在一旁抹眼泪,做足了遭人迫害的姿态。
她呜咽道:“大哥,我知道你跟青云讨厌我和娘,可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娘养了你这些年,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还将她告上了衙门,这可是大不孝,也难怪镇上百姓那么说你了。”
姚沐儿冷眼瞧着她,“姚玉珠你可敢发誓,那些传言不是出自你跟姚桂芝的手笔?”
“大哥莫要胡说,我虽与大哥不亲,但也断不会做出,故意毁坏大哥名声的事。”
这时徐旺进来道:“县丞大人,沈家带来的人证到了。”
姚玉珠怔住,母女二人对视,彼此眼里都带着一抹惊慌。
“将人证带上来。”
“是。”
片刻后,沈文茹领着四个妇人婆子进了大堂,其中两个便是那日同姚桂芝一起吃茶的妇人。
姚桂芝没料到姚沐儿竟将这二人找了来,惊慌之下险些晕厥过去。
“大人,姜县令吩咐属下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又有衙役入堂,凑在县丞耳边耳语两句,接着就见县丞脸色大变,拍着桌子道:“姚桂芝与其女姚玉珠,不仅捏造事实损害他人名声,还找人冒充御厨之后,犯下弄虚作假、谋取钱财之罪,如今证据确凿,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姚桂芝两股战战,“民妇冤枉啊。”
找人损害姚沐儿名声的罪名姚桂芝认,可后头的罪名从何说起?
“冤枉?难不成是本官让你们大肆宣扬,秦睢是御厨之后?那秦家老太爷只是御膳房里负责送菜的小太监,后来在外头认了干亲,你们却到处宣扬秦睢是御厨之后,且得过圣上赏赐,是也不是?”
珍馐楼厨子名声大噪,名气都传到了源阳县,巧的是这姜县令京官外放,到源阳县上任之前处置的最后一桩案子,便是御膳房里一位犯了事儿的老太监,这位老太监姓秦,有个干孙子名唤秦睢。
姜县令起了疑心,便差人到都城确认此事,发现这秦睢正是老太监死前不久认的干亲。
县丞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明,随即对着姚桂芝母女二人道:“那老太监犯了事,如今竟有人顶着御厨之后的名头敛财,是为对圣上的大不敬,念在你二人对此事不知情的份上,可酌情减免部分刑罚。”
姚玉珠怎么也没想到,府城好不容易请来的厨子,竟是官府要捉拿的通缉犯。
事情到此结束,姚家母女作为主犯,处罚三十大板,并牢狱半年。从犯梁老七处罚二十大板,并牢狱两个月。
母女俩终于遭了报应,最高兴的莫过于姚青云,姚沐儿心里也畅快,回岭水镇路上,笑容不断。
回到铺子,沈文茹当即便找了几个嘴碎的婆子,将县衙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不出半日镇上所有百姓都晓得珍馐楼东家,因捏造事实、构陷姚老板名声下了大牢。
“这珍馐楼东家咋那么想不开,都这么有钱了,还跟个小食肆过不去,图啥?”
“你们不知道吗,珍馐楼东家就是姚老板那继妹,从小就不喜欢自己两个哥哥,跟姚氏一起没少苛待姚老板兄弟二人。”
“我听说珍馐楼真正的东家是宋家,姚玉珠只是代为管理。”
“哪个宋家?”
“还有哪个,当然是有个傻少爷的宋家了!”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宋家因姚玉珠沦为笑柄,而姚记食肆在镇上的名声更响亮了,有不少百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