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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之前去回春堂瞧过,廖伯父说我身子还有些虚,给我开了些养身子的药,还没吃完呢。”说起这个姚沐儿便有些脸热,他还以为自己怀了宝宝,险些闹出乌龙。
沈季青道:“我这就去煎。”
姚沐儿点头。
他不想起床,连最爱的铜板也不数了,在床上赖了小半个时辰,汉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了屋。
“好苦。”药还没端到跟前儿,姚沐儿便捏着鼻子嫌弃开。
沈季青将左手伸到夫郎面前,摊开。
“糖渍梅子!”姚沐儿眸子一亮,捏起一粒放入口中,含着酸甜的梅子,问夫君何时买的,自己竟不知道。
沈季青吹着汤药道:“秋哥儿买的,见我在煎药包了几颗。”
有糖渍梅子甜嘴儿,姚沐儿很快便将一碗苦嘴的汤药喝净。
“这个梅子还挺好吃的,待会儿问问秋哥儿哪买的,明儿再去买些来吃。”
“我去买,夫郎再歇会,饭菜好了叫你。”
姚沐儿于是又躺回床上,整下午屋子都没踏出一步。
翌日隅中,沈季青上街给夫郎买糖渍梅子。
那卖梅子的果铺铺子开在北街,沈季青一路走过去,在一家头面铺子外头,瞧见了大伯家堂妹沈银珠。
堂妹身旁的汉子,身量瞅着有些眼熟,待汉子转过身,沈季青脚步一顿。
这时沈银珠也瞧见他了,姑娘顿时僵在原地,垂下脑袋不敢看这位一脸凶相的堂哥一眼。
“沈哥,你咋在这?”赵恒瞧见他,挥手冲他打了个招呼。
沈银珠闻言,诧异道:“你认识我堂哥?”
赵恒猛地瞪起双眼,“沈哥是你堂哥?”
两人面面相觑,对上沈季青视线,闭紧嘴巴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沈季青走上前问:“你们两个怎么会认识?”
赵恒挠头道:“来给沈哥报信儿那天,正好碰见沈姑娘钱袋子被偷,就顺手帮她找了回来。”
沈季青没说什么,他看着沈银珠问:“大伯娘知道你来镇上?”
沈银珠绞着手指,小声说道:“不、不知道。”
“回去吧,这天儿怕是要落雪,若是赶上大雪封路,大伯娘他们该着急了。”
若是堂嫂在,沈银珠还敢回几句嘴,这会儿只有她堂哥一个,沈银珠说什么都不敢顶嘴,她瞧了眼赵恒,将荷包塞进他手里,不等赵恒反应过来,扭身跑远了。
赵恒拿着荷包手足无措,瞧着他沈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吞咽口水。
“沈、沈哥,我是真心喜欢银珠的。”
沈季青瞧着汉子,沉声道:“那就带上媒人到沈家过了明路,银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同个县里来的陌生汉子走在一起,还是衙役,要是让熟人瞧见,对银珠名声不好。”
赵恒一阵惊喜,“哎!回去我就让我娘找媒人,到沈家提亲!”
汉子欢天喜地跑远。
沈季青到果脯铺子买了梅子,回到食肆。
姚沐儿见夫君进院,忙笑着迎上前。
“我刚碰见银珠跟赵恒了。”
“他们两个认识?”姚沐儿含着梅子,问。
沈季青将事情经过讲了,姚沐儿听后道:“挺好的,赵恒人不错,家境也好,银珠嫁给他肯定不会受苦。”
说着拧起眉毛,“夫君,这梅子没秋哥儿买得好吃。”
“怎么会,同一家铺子里买的。”
“不信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