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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好没考中,下回再考便只能等后年了。”怀里的元宝听得云里雾里,见阿姆皱起眉心,小手伸进荷包里掏啊掏,片刻后一手捏着一枚铜板,高高举起。
“阿姆,买。”
姚沐儿垂眸,接过铜板问:“元宝要买什么?”
“买阿姆稀饭哒~”
姚沐儿表情微怔,随即笑起来:“谢谢我们元宝,阿姆就缺这两枚铜板呢。”
元宝闻言,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夜里哄睡元宝,夫夫二人低声商量起开分号一事。
姚沐儿道:“西街这边的姚记算是总号,咱们再开分号,定价还是原来的,银钱虽然赚得少了些,但回头客多,况且年前铺子荤菜素菜价钱都有所上涨,年后虽有下调,但也比去年高个两三文,现在看正好,不用再格外调整了。”
沈季青道:“那便这么办,明儿一早就去牙行那瞧瞧,看可有合适的酒楼出售。”
“嗯。”
姚沐儿掩嘴打了个呵欠,动作自然地靠进夫君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下了。
沈季青揽过夫郎肩背,瞥了眼里侧睡熟的儿子,心道:顺便去趟木匠行,打张小床回来。
翌日隅中,待铺子没那么忙,夫夫二人一同去了趟牙行。
都是老熟人,牙人听了二人诉求,立马找出三处合适的位置。
姚沐儿与夫君商议过后,花了二百一十两将北街那处宅子买下了。
虽与二叔所在的悦来酒楼在同一条街,但两间酒楼一西一东,相隔甚远。
酒楼买下,接着便是装修、招工。
何文如今已能独当一面,姚沐儿便让他去北街管理分号,跟着一起去的还有张全张猎户。
张全来铺子里送过几回竹筒,一来二去便同何文认识了,后来旱情爆发,张全还来家送过腌肉,临走前专门将何文叫去,说了好些话。
姚沐儿不晓得二人说了啥,但瞧何文羞红的面颊,便知张叔这是看上文哥儿了。
他心里高兴,还想着家里要有喜事了,结果半年过去,二人竟一点动静也无。
姚沐儿没去问性格腼腆的何文,而是让夫君去问了张叔。
“他说要为夫守孝,要等进了八月才能办事儿。”张全黝黑的脸上,透着薄红。
沈季青闻言,笑着道了声:“恭喜。”
知晓二人互相有情,姚沐儿便放心了。
四月底,酒楼开业。
梁松与钱三儿找来两队舞狮,绕着北街敲锣打鼓,吸引来不少百姓围观,姚记分号开张头一天,流水便足有二十五两银子,去除本钱,净赚十一两。
半月过去,酒楼生意趋于稳定,每日进账足有七八两,偶尔破十。
赚得多,交的商税也多,酒楼里还有四个跑堂伙计,一个账房,两个帮厨及一个洗碗工,外加杂七杂八的费用,每月支出便有小二十两,都快顶上西街食肆一个月的进账了。
每月十五是查账的日子,五月十五,分号有伙计送来账册,姚沐儿看着上头流水,内心一阵感慨。
“过去每日赚个上百文就满足得不得了,现下竟觉得赚八两都不够。”
沈季青闻言,向上扬了扬嘴角。
他温声道:“银子是赚不够的。”
姚沐儿深知这个道理,但他觉着自己好像有些上瘾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装入口袋,便觉得高兴满足。
“夫君,等咱们银钱赚够了,便到县里开家分号如何?”他眸子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