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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河家的说的那样,沈老三当年对她说是避之不及都不为过。”夫君早已亡故,沈秀梅不愿再提,岔开话题道:“沈秋芹,你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你,那你可敢找当年替你接生的稳婆对峙?”
沈秋芹生产那日,有那在场的村民回忆道:“我记得当时稳婆说孩子不足月便出生了,难不成这里头另有隐情?”
“东小子出生那会我见过,大胖小子一个,说是不足月谁信,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哪家不足月的娃娃,长那么大个头的。当时我就有些怀疑,不过没往这方面想。”
沈秋芹听着大伙的议论声,心慌起来。
“血、血口喷人!就算我背后说过你坏话,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毁我清白吧,东子是我跟大河的孩子,你少在这挑拨离间,坏我名声!”
沈秀梅道:“是不是血口喷人,将稳婆叫来一问便知。”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来年,当年为我接生的产婆早就不知道去向,你明知这一点,故意编瞎话想要毁我名声,沈秀梅,你好恶毒的心肠!”
沈秀梅冷眼看着她,“比不上你恶毒,平时在外面怎么嚼舌根我不管,可你不该到孩子面前说三道四,元宝才多大点,你也忍心对他说那些话!”
沈秋芹转着眼珠子道:“不知道你在说啥,这两日我一直在家里,没去过镇上。”
“不对啊,俺前日还瞧见你拎着篮子到镇上卖鸡蛋嘞。”
“我也看见了,当时还闲聊了两句呢。”
沈秋芹见糊弄不过去,又改口说:“我、我不过随口说了两句,谁知道他胆子那么小,被两句话吓了去。”
大伙闻言,纷纷指责:“秋芹啊,元宝还那么小,你这么做可就过分了。”
“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元宝才两岁多点,那么小的娃娃能懂啥,万一被你吓到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宁家村不就有个被吓成痴傻的汉子,至今连媳妇儿都没娶上呢!”
“秋芹针对孩子是她不占理儿,可秀梅也不能因为这就要毁人名声啊,东小子这两日正在说亲昵,要被女方知道,这婚事怕是要黄啊。”
“是啊是啊,东小子马上二十二,再不成亲就得拉去官配了,那都是些被人挑剩下的老姑娘、老哥儿,身上指不定有多少毛病呢!”
沈秋芹低着头,故意装出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那产婆早就离开村子了,谁也不晓得如今在哪儿过活,说不准人已经没了,沈秀梅想让她身败名裂在村子里过不下去,下辈子吧!
沈秀梅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人,嘲讽道:“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地来?徐婆子前几日来镇上抓药,正好被我撞见,我俩便聊了几句,得知她不久前搬去了下柳村。你若敢,我立马便去将徐婆子请来,你们当面对峙,如何?”
沈秋芹慌乱道:“不可能,你说谎!”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徐婆子离开十来年,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沈秀梅一定是在诈她!
姚翠荷叉腰道:“是不是说谎将人请来不就知道了,还是说你害怕事情败露,不敢当面对峙?”
见她二人似乎真的知晓徐婆子住处,沈秋芹气焰顿时散了大半。
这时不知谁喊了声“大河回来了”,她浑身一僵,忙爬起来推搡着众人,将大伙往外赶。
大家见她如此反常,是非黑白也不需要再争辩了。
临近日中,沈氏赶着牛车返回铺子。
姚沐儿正在喂元宝吃饭,小家伙今日有了些精神,上午在院里玩耍了小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