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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想要反驳,他和郎君才成亲几日,怎么可能。不对,阮祺突然反应过来,因着被仙翁掳走,他对于时间的感知完全是混乱的。
真按照外界的日子来计算,他与郎君的确成亲两月有余了。
阮祺:“……”不是吧。
眼前的馄饨面还散发着浓香,阮祺却已经顾不上吃了,低头拼命整理思绪。
一般哥儿有身子后都是什么反应来着。
精神疲乏,食欲不振?
这个完全没有,恰恰相反,他最近精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食欲也特别好。
一日三餐加点心加夜宵,除了格外不爱吃菜,偏爱吃酸辣外,根本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不吃了?”身边清珞瞥了眼桌上的面碗,轻声问。
“别吵,”阮祺伸手按住他,一脸认真道,“我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
清珞:“……?”
村外集市喧闹,阮祺继续低头沉思。
他想起那晚在鬼市时,自己与陶玄景一同困在幻境里面,虽然担心郎君,却始终无法突破禁制。
后来……他听见婴孩的啼哭声,随后那禁制便自行破碎了。
如果当真如他所想。
阮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股奇妙的感受升起,就连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不舒服?”清珞盯着他。
“有一点,”阮祺松开手,把碗挪到面前,边吃边含糊道,“没事,等回去找柳郎中瞧瞧。”
其实去县里医馆也行,只是医馆瞧一回病要三两银子,阮祺不打算花这笔冤枉钱。
清珞眉头微蹙,眼看着说自己不舒服的人神态放松,快速解决掉馄饨面,又去隔壁摊位买了煎包和银耳汤。
清珞:“……?”
第二日阮祺特地早早来到大伯家里,不经意提起柳郎中进山采药的事,问对方何时才能回来。
“何时回来?”阮成丰给弓弦上着蜡,思忖片刻道。
“我前日倒是在山里见过柳郎中,似乎说是有药材需要晾干,算算日子的话,应该今早就能回来了。”
阮祺眼睛一亮:“那刚好,您月底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有事找柳郎中,顺带帮您把药也一道取来吧。”
大伯先前腿伤严重,虽然已经痊愈,但毕竟伤了根基,故而一直在慢慢用药调养。
柳郎中的药多半都是自己从山里采来的,故而卖给村里人时常常比县里的药铺还要便宜。
阮成丰闻言皱眉,刚想问他找柳郎中做什么,一旁董念已经先开口道。
“找柳郎中?我早上已经同柳郎中说好了,晌午要请他到咱家里来用饭。”
“咱们先前没少麻烦人家,总得好好感谢一番,对了,”董念将目光转向阮祺,“把那位管家也叫来吧,人多热闹。”
把仙翁叫来?
大伯和伯母一直以为瑶台仙翁是清珞的管家,阮祺不知该怎么解释,最终只得点头答应。
因为要请两位老人到家中用饭,自然要准备相对软烂的菜品,柳郎中习惯养生,口味清淡,仙翁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只不爱吃虾,肉也偏好炖煮或清蒸的。
董念从早上便开始准备,最后做了排骨炖莲藕,蛤蜊蒸鸡蛋,鲈鱼炖豆腐,及银耳百合汤。
考虑到阮祺现在的口味,又多加了辣子鸡和回锅肉。
阮祺跟在灶台边打下手,最初没觉得有什么,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竟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