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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过去了。可这是连二婶,她最好的姐妹,苗氏忍不住就起了和好姐妹分享好动心的心思:“你这头发也沾了土, 都脏了,反正时间还早,你在我家洗洗,正好家里有热水,”苗氏神神秘秘道:“青哥儿在城里给我买了好东西,我给你用上!”其实这个时代的人, 尤其是普通人家, 是不会常常洗头的,尤其是冬日。因为并没有很好的保暖、烘干措施,用水也不方便。富贵人家呼奴唤婢的总有办法想,可平常老百姓自己在家洗, 麻烦不说,一不小心受了风来上一场病, 再配上此时落后的医疗水平,搞不好就要去半条命。
所以这时候的人到了冬天,多是用篦子将头上的灰尘、皮屑梳掉,稍微富裕些的人家还会配上些头油,甚至药材熬制出的汤汁来篦发。而村里的妇人买不起头油,就弄些榆树皮、侧柏叶泡水,也能凑合着用。这样能达到卫生、掩盖气味的目的,甚至养发效果也是十分好的,篦发的时候也算顺便按摩头皮了。
而苗氏家里,因为沈青之前砍柴,家里此时还囤积了不少卖相不好的零碎柴火,这一冬天烧炕就没断过,屋里也常常摆着火盆,暖和的不得了,倒是不怕着凉。听了苗氏这话,连二婶有些心动,也不和自家姐妹客气:“那我也沾沾你的光,试试青哥儿买的好东西?”
说什么城里买的,其实是沈青从末世带回来的洗发水、护发素还有护发精油,拿巴掌大装香油的小陶瓶儿装了。苗氏用了几次,就爱上了这种头发刚洗完时滑溜溜的感觉——虽然养发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过一会儿就不滑了,但也比不用强不是?并且不同于篦发,这头发洗干净了,头皮也不痒了。
这洗发水可和他们平常用的皂角、榆树皮泡水不一样,苗氏怕连二婶不会用,让她躺在炕上,自己端了热水放在炕沿的凳子上给她洗头。连二婶只味到一股清香,就感觉到苗氏把什么涂在她的头发上,慢慢的揉搓开:“我这也受用一回了!”
“那你以后常来,我给你洗,你给我洗,咱俩都受用。”
“那感情好,我白沾你青哥儿买的好东西了。”连二婶玩笑道。
连二婶以前从来没用过洗发水,这头一回用洗出一大盆的灰水,惊讶得不得了:“我头发这么脏啊?”
“我头一次用也是这样,之后就好了。这个洗完了,头上特别清爽!”苗氏说着,又给她摸上了护发素,“先顶着,去火边烤一会儿去,我给你换盆水。”
于是等沈青起床出来,就发现苗氏和连二婶姐妹正兴致勃勃的边烤头发,边往头发上抿精油。苗氏把抹脸的东西也拿出来给连二婶尝试:sod蜜还是什么东西也一样挤在了陶瓶里,苗氏还在跟连二婶一一讲解:“我都是涂两遍,这个稀的滋润,涂了脸不干痒。这个厚实点的抗冻!抹上脸都不冷了。”
“这么神奇吗,我也试试,我这脸这两天痒的我老是想挠。”
“不是说今天要去石渠村吗?”沈青看了看天色,这都快午时了,这姐妹俩还一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聊的十分起劲儿。
“又不是啥正经事,晚点去就晚点去呗。”甚至明天再去也行,连二婶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回娘家哪天不能回:“晚点去,晚上在娘家住一晚就是了。青哥儿,这好东西你在哪儿买的,贵不贵啊?你啥时候再去县城,给婶子也带点!”
“在一个货郎那里,走街串巷的,不是在店面买的。”沈青没一口答应,也没把话说死:“说是外地挑来的稀罕东西,不知道啥时候就卖完了,我瞧着也确实稀罕,就买了一些,一百来文吧。我看下次能不能再碰上他。”
“一百来文就算了。”连二婶连连摆手,怪不得这样好用,价钱摆在那里呢。也难怪她没见过这样的,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