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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放着棒球棍和棒球,墙上贴着一些样貌古怪的人的画像,柜子里还放了好些书,沈青如今对学习十分感兴趣,便试图拿一本出来看,却惊讶的发现拿不出来。他一时有些惊慌,以为空间到了他手上便失灵了,连忙将灶房里的东西放进去,却很顺利。试验了几次沈青才发现,除了那个包子和灵泉水之外,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不能拿出来的。而他新放进去的东西,却可以自由的放入拿出。
这是为什么?难道因为张素娟比他早一步滴血,张素娟放进去的东西,自己动不得?可是那个包子又是怎么回事?
沈青想不明白,也许下次他可以问问宋开霁或张素娟——下次。
……应该有下次吧。沈青摩挲着那个玉坠。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吗?宋开霁送的倒也罢了,可这玉坠明明是张素娟的送给儿媳妇的,自己若是不给她做儿媳妇,又凭什么收人家的东西呢。
况且那主卧里还有许许多多张素娟和李爱国的生活痕迹。李爱国已死,自己再把这玉坠拿走了,张素娟就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还是会有下次的吧。沈青想。好不容易得到了空间,搬东西方便了,他就算要和宋开霁分开,也要装上满满一空间的食物送过去,保他下半生吃喝不愁,衣食无忧。
沈青沉沉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他去石渠村接苗氏。刚出了院子,就遇上早起遛弯的村民:“呦,青哥儿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出去这一趟怎么样啊?”
“和人家贵人说没说好,来不来咱们村子建作坊?”
村民们眼睛一个个冒着亮光,把沈青围了起来。
沈青这才想起来,他临走之前和村里人说,要建个淀粉肠作坊呢。在那边不过待了六七天,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全都压在沈青心里,倒让沈青把这件事个忘了。
“昨晚上回来了,这一趟……还算顺利把,已经和人家贵人说好了。”沈青道:“我先上石渠村接我娘回来,回头就上村长家说这事儿,大家等信儿吧。”
“真的啊!”这可谓是开年大喜了,这事儿竟然真就成了!个别没眼色的人还在缠着沈青问东问西,大部分人却都散了开来,和亲朋好友们传去这个好消息。
沈青又搪塞了几句,才把剩下几个人打发了,这才往石渠村去。
苗氏这些日子也没少被打扰。石渠村也有好些人来问她,若是兰塘村建了作坊,会不会在周边村子招人:“这事儿是青哥儿张罗的,以后青哥儿就是管事儿的吧?春蕾你可是咱们石渠村出去的姑娘,要是能行个方便,还是要多惦记着咱们村。”
苗氏也不生气,这也不算是什么过分的事儿:“人家贵人咋想的我做不了主,回头我跟青哥儿说说,要是能给咱村方便,肯定给。”
石渠村的人可满意了。虽然石渠村日子过得富裕,好多汉子都能在县城找到不错的活计,可也有,不少女人和哥儿在家闲着呢。谁会嫌钱多烧手啊,要是家里的汉子能去县城做工,女人和哥儿上兰塘村的作坊做工,那不更有钱了吗?
得了苗氏这句话,当石渠村人见了沈青进村,那就别提有多热情了。沈青从苗氏那里听来了缘由,便道:“那有什么?今后要是生意做大了,单给石渠村开个作坊也不是不行。”
他才不管哪个村的呢,只要和他利益沾边的人越多,仰仗他吃饭的人越多,他就越安全。再说石渠村的人对他并不差,比一些兰塘村的人对他还好呢,沈青倒是对村子的归属感不太强,他更在意的是任何人之间的联系: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苗老太太在一旁听得咂舌:“青哥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