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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太真实了,一点没有道具刻意的痕迹,更像是找了一个真地牢,原封不动地把她们带了进来。要说这里真死过几个人,她们也信。“这牢里关着的,想必各位都不陌生。”
DM拔出手枪,指着牢里的人一个个点名。
“花匠小姐的父亲,副科长的生死之交,钢琴家的妹妹,奥,还多了一位,处长应该认识?你好像常去他家买肉脯啊。”
虽然牢里的演员们是第一次见,但DM给出的信息很快让池柚意识到,肉脯店的老板,就是剧本里和她常年接头的上级,也是当年在她孩童时期救她回去的老师。
“还是找不到凶手吗?”DM回过头问。
众人沉默。
砰——!
突兀的开枪声响起,道具枪里的血浆包打在了肉脯店老板的胸口。
随着血花绽开,肉脯店老板跪着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阴凉的古地砖上。被血淹上的脸面向外,苍老的眼睛含着泪,最后看了一眼池柚。
宋七月被吓了一跳,差点原地蹦起来,“我靠,这么突然!”
柴以曼蹙了蹙眉,“这血浆包里装的真血么,好浓的血腥味。”
黎青:“这被杀的是谁啊……”
“……”
池柚被眼前直观又真实的场景震慑到,她习惯了所有生物的鲜血,可她还不习惯鲜血和自己身处的故事连接上关系。
DM又将枪口对准了牢里下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还找不出来凶手吗?”
他转头看向牢内人对应的玩家角色。
终归是故事里的人,演员们也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感情未到,DM接连问的几个人都仍旧不开口。
可看着牢里的人一个一个被连着打死,一场一场演绎生动上演,除了温确之外的人,脸上都多少被撬松了表情,只是依然坚持着不说话。毕竟还没有一个逼得她们非得供个人出来的硬性理由。
直到那黑洞洞的枪口一转,抵在了池柚的脑袋上。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就挑一个我觉得嫌疑最大的人。处长,人就死在你家里,我说就是你杀的,很合理吧?”
DM的手指抠在了扳机上。
“没事,很快的。你死得会很快,我的差也会交得很快。”
这下其他几个人的态度不一样了。
她们本里都有一个共同任务,就是一定要保护同伴的安全。因为她们几个人身上都有未完成的重要情报任务,关乎抗日大局,任何一个同伴死了,她们这场游戏都算白玩了。
宋七月最压不住性子,急忙开口:“我说我说,你别动她。我、我说凶手是……”
还能是谁。
不能说同伴,那就只有一个倒霉蛋能当替罪羊了。
宋七月咬着牙,指向白鹭洲。
白鹭洲抱着胳膊,见宋七月指向了她,挑了挑眉。
“我?”
DM问其他人:“你们呢?”
黎青:“就她。”
柴以曼:“没错,就是她。”
温确:“嗯。”
DM用枪更深地抵住池柚的脑袋,问:
“处长,你觉得呢?是你的新婚夫人吗?”
“……”
池柚看向白鹭洲,发现白鹭洲此刻也正在看着她。
可她不敢多与白鹭洲对视一秒,慌乱地瞥开了目光。
她看得出,白鹭洲并不在乎那几个人的指认,只在等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