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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干燥的喉咙。“然后呢?”
“然后,我要在这里种一颗种子。”
池柚在白鹭洲的心口点了点,随即手指向上,仔细地描摹遍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等一夜过去,这里,这里,这里,都会开出花来。”
她在用最美的童话般的比喻,描述着最不纯洁的事情。
白鹭洲:“你……想做那种事,你确定吗?”
池柚:“我想试试。”
短暂的静默。
“……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白鹭洲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
池柚:“这种事情,分快慢吗?”
白鹭洲:“不分。只是我原本预想的,还要更慢一点。”
池柚:“但我觉得今天就很合适。”
“好。”
白鹭洲不再坚持那些无谓的顺序。
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正确的速度与顺序,池柚想要开始的那一刻,就是最正确的顺序。
白鹭洲轻轻揽住池柚的腰,低下头温柔地吻她,想先慢慢地温暖一下气氛。
可池柚今天没有这个耐心,她也没有继续做那个被动的角色。或许是沾血的白鹭洲终于点燃了她内心纯净之地那盏从未亮起过的火苗,她开始真正地懂了“欲望”这两个字的每一笔每一画。
她按着白鹭洲的肩,逼得白鹭洲步步后退,直退到沙发边,她便推着对方坐下去,自己也跨坐在了白鹭洲的腿上。
以往在接吻中很需要氧气的池柚,今天像是进化成了用腮呼吸的鱼一样。
她的吻没有什么技巧,就是单纯地想更使劲更亲密地贴近对方,牙齿,舌尖,只要能烙上白鹭洲的地方她都不吝力气地使用。
情至深处时,她甚至觉得自己简直想要吃掉白鹭洲了。
可十多分钟过去,白鹭洲都被吻得需要暂时别过头呼吸了,池柚都还只是狂乱地亲吻,再没有其他动作。
“就这样亲一晚上么?”
白鹭洲微喘着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池柚。
池柚炽烈的目光照下来,欲言又止,嘴唇抿了又抿。
“我……我……不会。”
不会。
白鹭洲:“医学生,这种事情不会?”
池柚:“生理课只教过男女□□的基础知识,其他的……我……”
白鹭洲:“那看来,今晚还得要我来当这个老师。”
池柚:“嗯……”
“先洗澡吧。”
白鹭洲扶着池柚从她腿上下来。
“我身上都是血,弄脏你了。”
池柚小声回:“不脏。”
白鹭洲轻浅地弯了弯嘴角,俯过去亲了一下池柚的侧脸。
“洗澡吧。”
两间浴室的灯亮起,又灭下。
风卷起卧室阳台的窗帘,海浪般翻涌起落。
放置在那里许多年的塑料假盆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慢慢被一盆一盆地换成了新鲜的绿植与鲜花。
红玫瑰和白玫瑰藏在鲜花丛中,被夜风吹得拥挤在一起,花瓣紧紧相抵,摩擦。
池柚侧躺在床上,看着被风拂弯了腰的花枝,手指渐渐抓紧了枕边的床单。
白鹭洲在她身后抱着她,脸垂在她的肩窝里,几不可闻地和她说话。
“教得好吗?”
“教得……很好,但能不能……”声带愈缩愈紧,“再教得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