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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捞上来也没气了, 平白折一头。一路坎坎坷坷充满意外, 索性也平安抵达。
都兰还很高兴地说:“冬窝子那里有很多沙鸡, 用你的法子套了好些。”
“后来大伙都学会了,沙鸡也不往额们这飞了, ”巴图尔接话。
冬窝子实在枯燥, 万物枯黄苍野茫茫, 好不容易有个消遣, 没想到捉的太多, 到后头沙鸡一见人立即从头顶逃难似的甩翅膀飞走了。
大伙听了一阵乐。
“你们呢?”都兰递给姜青禾一根烤好的奶豆腐,转过头问她。
姜青禾简短说了下她重复而枯燥的日子, 然后说:“这不碰巧了,今天出来卖皮子, 就遇上你们了。”
“转场的时候皮客羊客都没来,俺们手里头压着不老少的皮子,晓得有皮货集,赶了一天路过来卖的,”巴图尔神情有点愁。
姜青禾却指着王盛笑道:“皮子瞧瞧,这不他正想买皮子呢。”
“哎哎哎,对,俺要买皮子,但得先瞅瞅是啥皮子,”王盛连忙搁下碗站起身。
巴图尔也站起来,揽住王盛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带你们去瞅瞅。”
几人走到了另一个帐篷那,一摞摞皮子堆在地上,皮梢子进帐篷后蹲在地上,拿起张皮子细瞧。
姜青禾也拿了张,一触手她皱了下眉头,手感太糙,毛发粘连严重,存储不当。
皮梢子也说:“皱了。”
皱缩严重是这批皮子主要的问题,甚至后面把皮子全都移出去了,看皮板的残缺破损一定得在光照充足的地方,对着光能瞧到皮子上存在的问题。
皮梢子拿着皮子指点姜青禾,“陈板,”他拉一拉皮子,硬得毫无反应。
“这是敖陶格图家的皮子,确实放了好多年,”巴图尔说,他能认出来是谁家的皮子,因为皮子上都有各家的戳印。
“漏裆了,”王盛将皮子扯直,指着底部缺的那一块跟姜青禾说:“这种缺了点的,皮子就算熟得再好,价都得短一截。”
漏裆是主要位置没有割下,皮子不完整,这种皮子也不少,牧民觉得漏掉一点没啥,皮客到压价时必定得借此压上一大截。
牧民养的羊多,所以也能出不少好皮子,可遇到皮子受损的也多,尤其一下取了太多皮,没办法全都硝制好。
所以有成批的霉烂板,姜青禾瞧着上头的霉点,特别惋惜,这种皮子根本卖不出去,就算剪烂做个搭头,也得被挑出来还得念叨一番的。
更别提老公羊皮,这种没有骟过的公羊,皮子从里到外充斥着一股很浓重的腥膻味。
甚至有的皮子还存在疔伤,痘伤,灼伤等等,一堆的烂皮子,皮毛一般的也有不少张,好皮子满打满算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