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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吗,俺们贺旗镇的人被外来的压一头,俺们合该忍这口气不成?”“这下大伙说了,哪没有,镇里有个皮作局,又能制革又管屯边将士的皮衣皮袄,俺一听这不是条好路子吗,他们一听俺要来,都劝俺说压给皮客算了,这么多年一块半块砖茶都卖了。”
“可俺觉着得上门还问问啊,那么好的皮子,万一皮作局要呢?好的东西总要先紧着自家人,大使您说是吧?”
大使听的先是气愤又臊得慌,最后被姜青禾带了顶高帽子,一个自家人,闹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哎,俺们这哪不收皮子,年年都收。
二十年前大伙有了皮子就给皮作局。后来皮客给的价高,说好的皮子也飞了,大伙全都卖给了皮客,那年皮作局的黄杠差点没凑齐,再后来更收不到好皮子,只能往其他镇收去。”
话赶话,大使也忍不住倒苦水,当年皮客收皮子可是翻了三四倍的价,皮作局压根出不起。
“那皮作局给的皮子啥价,”王盛终于壮着胆小声问了句。
“看你们是要砖茶还是要钱,”大使说,“像你刚拿来的好皮子,俺们给三块砖茶外加两百钱,稍微差一点的也有两块砖茶了。”
听到这,王盛的心怦怦直跳,手脚不自主发麻,他声音发抖,“现钱吗?”
大使挺有底气,“当然是现钱。”
“这种好皮子还有不少,皮作局收吗?”姜青禾问。
“收阿,只要拿过来是好皮子就收,”大使说。
“但其实俺们想找大使您谈一谈,这种破损皮子的生意,”姜青禾突然来了个超级大转弯。
“啥??”大使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