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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是其他果树种不好。”“哎呀,种果树俺男人行啊,天把式不是白叫的,俺买几株,”宋大花拍板。
这下换姜青禾傻眼了,“哎,八十一株呢,不跟贵哥再商量商量?”
“商量个啥,”宋大花跟她避开人小声点说,“俺家那个以前也挺活络的,哪怕天天在果树里转悠,也挺爱说。眼下这模样是还憋闷着呢,管果树能不能赚,俺做事也不全是往钱眼里瞅的。”
“人活着,没个奔头咋行。”
大花男人掩饰不住的兴奋,他搓着手问,“真买啊?”
“买两株先种种呗,”
“还有我这的,不要四株,三株就成了,”姜青禾插了一句。
大花男人兴致高昂地直点头,“山里的地,荒地俺全瞅过,干硬的土地不能种梨子,倒是后院那片沙地,种苞谷小麦啥的不成,种梨子倒是可以。”
宋大花给了姜青禾个眼神,意思是你瞅瞅,这不就有劲头了。
由于姜青禾一再坚持要分一株树苗给四婆,虎妮没买,大花男人帮着在卖梨苗的摊子上挑了四株冬果梨的种,另外还单买了株旁的。
“这是啥种?”宋大花问。
“软儿梨的,不晓得能不能种得活,”大花男人小心翼翼地握着梨树枝条。小小矮矮一株有分叉没枝叶,底下用布包着土块。
果苗这玩意,没个把式瞧,很容易被骗,一年生苗当三年来卖,说了当年结果,但是养个三年都长不出一粒来。
要不会说卖的梨树,但其实是山里的野树挖来,相近的拿来充数,耍滑头不正经做买卖的虽少,可也不是没有。
大花男人蹲着瞧梨树的间隙,几人去逛了其他种苗铺子。春集的人多,但市集特别大,几乎从旱码头一直蜿蜒缠绕到乌江上游,几百米的距离。
所以人多也分散,不会有像年货集那样,钻在人群里觉得有窒息感。
每个铺子有小半米的距离,怕人多冲撞了种子,到时候掉地上捡起来不方便。
没有招幌,连块布都没有,只有敞口的袋子一个个摆着。要不就是一棵棵树苗架在大轱辘车边,要买自己瞧。
这里没有秤这种东西,基本用碗或是量米的升和斗。有特殊点的,会让你直接上单手抓,抓到多少是多少,只适用于种子便宜又特别小巧的。
姜青禾认不出啥种子,而且好坏压根看不来,一路扒着宋大花跟虎妮,跟在她俩屁股后头捡漏。
而蔓蔓她看不来阿,但是她会听啊,好多有意思的话,每次听到她就扭头跟二妞子和小草说,三人偷笑。
比如经过卖莲韭的摊子,是卖花的,种子特别小。但小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