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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到时候赚到钱了肯定养上,倒是买草籽的话,阿公你帮着给我掌掌眼阿,”姜青禾说,关于这件事,她没钱啊,就算急也没有用。
这时巴图尔小跑出来喊两人进去吃饭,先给上了酸奶,一盘炒米、几块奶豆腐,一碗加了奶皮子和酥油的咸奶茶,以及一叠风干肉。
羊肉眼下没法杀,天太热了,没时间做,很快会坏掉,只能等羊把式将全部羊看完,正好能赶上姜青禾的蒙古包祝祭,到时候杀几只来吃。
喝了冷冰冰的咸奶茶后,姜青禾啃着奶干,她说:“你们多余的这些奶干、奶酪、奶渣卖不?”
她老早就想问了,要是卖得话,她还能放在另一间铺子里卖点,但是估摸着她们不会卖。
巴图尔的妻子呼春转过来看她,笑着摇摇头,“不卖的,靠着这个,得在冬窝子里熬一冬天呢。”
姜青禾叹息,她真的想赚钱想疯了,居然打起人家过冬粮的准备。
不过说不定,等以后粮食多了起来,奶制品和羊奶真的会有剩余的那天。
吃了饭后,各家开始陆陆续续牵着各家养了一年差不多的羊过来,都是煽了的,而且这时候的羊肉质虽然没有羊羔那么嫩,可紧实。
他们抚摸着羊的皮毛,知道再舍不得也没法子,羊把式吃了一整块奶皮子,吃得太饱了,干脆帮忙在边上看了会儿,指导琪琪格写。
几十头收入羊圈,像是养羊特别少的几户人家,按两户人家一头羊,阿拉格巴日长老从他的羊圈拨了五头出来,再让这些人来帮忙打草喂羊。
隔日天黑沉沉的,草原上有几束火光在移动,这时还有蚂蚱和蝈蝈的虫鸣,几个牧民拉着两头羊去往清水河。
到河岸边也早早有几团火把照应,巴图尔卸下木凳,徐祯给他搭了把手,两人相互撞了下,寒暄几句。
管着外出掌勺的赵大娘摸了把羊,她赶紧叫她男人,“把盆给放上,先接羊血阿,两头羊的羊血接好,大春你们两个先搬过去煮熟阿。”
她还得留在这洗羊杂碎呢,羊还没杀呢,赵大娘就安排好了,“羊网油那块给俺啊,肉再割一块,哪肉最肥实割哪的。”
“咋吃啊?”大春问她。
赵大娘如今会的样式也有那么些道了,说话底气足得很,“你瞅你,还问做啥子,拿了杂碎做碗汤,羊网油炼了,到时候用它来炒羊肉,做个羊肉糊茄儿,趁着还有茬鲜茄子能吃。”
“再做个脂裹肠嘛,哎哎哎,留点羊血阿,到时候灌进羊肠里,掺点羊油,一蒸切片,那醋一拌,可不美死个人。”
巴图尔按着羊,艳羡地对姜青禾说:“你们吃得可真好阿。”
“这段时间吃的是好哈,”赵大娘跟他唠上了,“俺们以前吃啥,顿顿馍馍,地里有啥菜就烧点,那么一小块的羊油在锅里滚一圈,那菜就算沾了油水了。”
“可眼下,俺们起得是比以往累了些,热死黄天到处搁外头走。可自从青禾给谋了这个差事后,俺热了喝那个,那个酸梅汤和大麦茶,愣是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