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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不过来,我跟大牛兄弟几个讲过了,到时候来帮你,他们答应了。”多新鲜多稀罕,徐祯嘴巴算不上好,为人也不太热络,居然买了酒做了小菜,趁姜青禾忙时,请了七八个汉子来家里吃了一顿。
往常谁邀他去喝酒也不去,做活抽旱烟他也避得远远的,唯恐沾了一身烟味。可那天也任由大伙喝酒,抽旱烟抽得烟雾到处弥漫。
有求于人嘛。
姜青禾手顿了顿,又笑话他,“你吃大亏了,枣花婶赵大娘她们早说要来帮我一起收。”
其他还能操心点,可田地里的活,好些人都早早说过,要来帮她割稻子,掰苞谷,收油菜和甜菜。连那些娃碰见她,个头才到她腰间的,都笑嘻嘻地表示,帮她拔萝卜、捡番薯。
一问他们,几个娃异口同声地说,蔓蔓在童学里说要拔萝卜,一群才四五岁的娃操心得不得了,纷纷说要帮她一起。
这点真不用操心,只是他哪能不操心。
徐祯也笑,在后头环抱住她,他说:“多点帮手,早些收完,你也好多歇会儿。”
“到时候我看看,管事的常往衙门走,要捎口信或是托付东西的,让他送到铺子里来。”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后面没说了,两人拥吻了会儿,后面紧紧缠抱在一起。
徐祯是第二天清晨走的,蔓蔓半睡半醒地送别他,毕竟昨天夜里她已经把她最宝贝的,一大堆杂七杂八,包括捡的树叶、在童学捏的泥人(姑且算是吧)、很漂亮的小石子、别人给她没舍得吃的果子等等给了徐祯。
她说:“这些给爹,想我就瞅一眼哦。”
当然她严肃声明,“爹你偷偷地想,别喊我名字嗷,你喊我,我就会打喷嚏,打喷嚏就得喝好难喝的姜汤。”
“我不喜欢喝姜汤。”
弄得徐祯哭笑不得。
最后他在晨雾里,背着厚实的棉被,手里提着重重的行囊,坐在羊皮筏子上,喊着:“回家去吧,我走了。”
筏客子一撑竿子,羊皮筏子顺水往下游划去,直到姜青禾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才和蔓蔓往回走。
蔓蔓已经初步懂得了分别,至少她没有哭。
她跟姜青禾说:“爹要干活,要赚钱,好辛苦的。”
她知道不能哭阿,一哭爹更舍不得走了,她就忍着不哭。
可是等她把话说完,眼见羊皮筏子真的看不见了,才抱着姜青禾的脖子哇哇大哭。
小孩子不怕丢脸,她憋不住了。
姜青禾抱着她走了一路,啥也没去忙,在家里陪了她好久。
今年春移栽的枣树生了果,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