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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薯枣,姜青禾站在中间上的。虽然滑稽,但她坚决赞成这个行为,不能叫鸟叼了她辛辛苦苦削的红薯。
姜青禾给大家发了徐祯废了好长时间磨好的毛衣针,钩针晚些再发,这种小东西做起来费时费力,还得磨到不扎手光滑,他花了好多闲散功夫才磨好的。
“像我们手里这种,两根长棍子叫棒针,”姜青禾敲敲这两根竹子磨起来的小棒子。
“禾阿,这玩意就能织件衣裳,不能吧,不然俺们褐架子,还有前头那织布机不是白搭了吗,俺不是不信你哈,”胖婶子举着这两根棒子,提出疑问,她真的不太能相信。
像她们常用的褐架子跟织布机也差不太多,她们织的毛衣叫褐布,用春羊毛捻成毛线,上到蒸锅里蒸上小半个时辰,缩水定了型后再上到褐架子那,按经纬线来分布织褐布。
跟织棉布一样,这些都是极为繁琐的活计,要花无数个日日夜夜,绝对不是用两根棒子就能织好一块布或是一件衣裳的。
坐在草墩子上摆弄羊毛线的女人,脸上或多或少有些怀疑,实在这太过于冲击她们长久以往的认知。当然她们要是在此时知道,还有用一根小木钩能钩出一双鞋子,或者是其他更多的物品,比如毛线袋子等,她们只觉得真是疯了。
“婶你别急,以前我也跟你一样不信,这两根木棒到底是咋能织成东西的,学了之后就晓得,还真有比上织机简便的法子。”
姜青禾塞了一团毛线在羊皮袄子的兜里,她扯出一根线,绕在大拇指和食指上头打了个活结,套在一根棒针上。
她不急不忙地说着,边说边来回走到演示两根棒针来回上下穿梭起针,织出一行来。
这会儿最要紧的是让大家信服,而不是学习,所以她的手速特别快,她本来就擅长织东西。
几乎是她从东走到最西边的女人坐着的地方,原先那只有一行的,已经挂下了一长条的毛布。
眼神已经不好使的老大婶摸了摸眼睛,她问旁边的年轻小媳妇,“你说,这是变出来的不?”
“婆阿,俺瞧着哩,人那棒子上下两个扭一扭,就织出来了,比变戏法还要得劲嘞,”小媳妇回她,那眼睛都不带转一下的,生怕错过些啥。
后头的可能有些遮挡还看不太清楚,可前头的恨不得眼睛趴在上头瞅的,激动的一直拍边上人的手。
“成了,嘿,这玩意真的能织出来布来”
“你只看见了能织东西,也不瞅瞅那玩意织的多快啊,褐架子织条布得小半个月最快了,这还是天天织,你看这,三两下就出来。”
“这可真好使啊,”
姜青禾及时制止了有些婆姨发散的思维,“这能织衣裳织毯子或者是旁的好些,但做不成布的,不能像布那样裁了再缝,得漏的。”
“这种勾出来的,做里衣穿最好使,镇里人不干农活的可以外穿,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