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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畜也膘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在以前,土默特部落和朵甘思部落还挨在一起时,蒙藏两语相互间都能说得上来,他们的日子过得是差不了多少的。
只不过一个喝咸奶茶,一个吃糌粑,日子都不富裕。
可只有短短半年时间,两个部落的生活便天差地别。
朵甘思的头人从不解到艳羡再到后悔,后悔曾经说要和他们一起请那个汉族女人做歇家的,但是中途退缩了。
姜青禾忘不了这个部落,操着古老的藏语,曾经在上一年卖皮子的时候,跟草场牧民一起说要请她做歇家。
当时她说请她做歇家,要他们向毛鬼神发誓时,他们也应了,不过直到最后她当了土默特小部落的歇家,也没有再见过他们。
所以她的藏语是捡起来又扔下,到现在也只会几句流利的藏语。
长老继续转述朵甘思部落头人的话,“他说真的很想回头,想让额问问你,”
他停顿了,后才说:“能不能也做他们部落的歇家?他们可以像额们这样,给羊毛给皮子给羊,甚至可以给他最珍贵的,”
长老想了想这个词,他用别扭的方言说:“虫草,应该是这个意思。”
姜青禾原本看向远处森林的视线收回,她揉揉耳朵,没听错吧,虫草?
她当然知道虫草的好,很补身子,只不过她只吃过一次,还是那种人工培育出来的,压根不是野生品种,没有啥营养。
但是这里的绝对是野生的,她隐隐有点兴奋,但被河面上的冷风一吹,她渐渐清醒。
她现在很多东西刚起步,分身乏术,能用的人太少,光是忙着铺子和草场的事情都已经忙不过来。
甚至得耽误地里的活和照料牲畜,有时候都无暇顾忌得上蔓蔓。
她犹豫了,转而问道:“长老,你不怕我跑去当了他们那边的歇家,就不管你们这里了吗?”
长老的笑容很慈祥,“你不会的。”
他知道姜青禾跟草场的关系,可以说是巴图□□(坚固如海)。
“如果可以额想要,”长老说了一个词,“巴彦得勒黑。”
这个词的意思是富满大地,长老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姜青禾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富裕安稳的生活,但不只只在他们这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