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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地来了场。对于那档子事来说,两人其实相当克制了,不克制也没有条件阿。
不管几次,姜青禾一如既往地讨厌炕,这玩意磕得膝盖疼,而徐祯则满面红光地去洗床单。
姜青禾就听他一边洗一边嘟囔,“等明年,明年再大一岁就让蔓蔓自己睡吧。”
她手抵着腰嘶了声,踢了踢盆子,“都晚了,你还不快去接蔓蔓,跑着去!”
一天天精力没处发泄。
“得嘞,”徐祯跑了出去后,在门口又站住说:“晚上我来烧阿,等我来啊。”
姜青禾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进屋后一个人才臊得脸红,也只臊了会儿就坦然了。
等徐祯背着蔓蔓回来,她搬了火盆坐在边上拆东西,刚拆出十来卷棕绳。
“还没忘要做张棕绷床阿,”姜青禾握着那一卷又长又宽的棕绳,她早就忘了。
“这不是你说的,”徐祯顾忌着蔓蔓,小声地说,“炕难受死了,我想着棕绷床总要舒服点。”
姜青禾伸腿踢了他一脚,飞了个白眼过去,蔓蔓只顾着边上那一堆东西,她兴奋地说:“爹,给我的呢?”
“诺,拿去吧,你自己拆,”徐祯抱起来一袋东西,里头零零散散好些,他搬了小桌子过来,放在上头,让蔓蔓能够到。
拆礼物这件事,姜青禾是完全不会插手的,蔓蔓能享受到一个人拆礼物的快乐。
“哇,”蔓蔓好惊喜,她拆到了一个小狗的泥塑,全黑的,只有爪子和背毛那一处漂了白,“是黑达!”
趴在角落窝里不肯动弹的黑达,汪呜叫了声,表示回应。
蔓蔓还得拆到了一副牛皮弹弓,她曾经去工房看徐祯的时候说过,她想要更厉害的弹弓,这下她就得到了,喜得她连蹦了好几下。
还有各种头花,一只很漂亮的鸡毛毽子,和一只徐祯自己做的空竹。
“爹,你真好”,蔓蔓真的好高兴,她高兴的方式是,搂着一堆布袋子头也不回跑出去,她要找小伙伴玩去喽。
要试试她的新弹弓厉不厉害,能不能打到树上挂着的铃铛。
“你就惯着她吧,”姜青禾斜眼瞧他,“不会这次兜里又剩几个钱了吧。”
徐祯摸摸鼻子,他这回还剩个几两银子,伸手掏兜时说:“你伸手。”
姜青禾把棕绳往边上架子上搁,伸出一只手来,也没有看,等手心察觉到冰冷的温度,她低头一看,是一条缠着红绳下头坠着银制的长命锁,写着长命百岁,反面是平安康健。
“给蔓蔓的?”她狐疑地问。
徐祯拿起来,解开绳扣给她挂上,“当然是给你的。”
“徐祯,我今年都要三十了,我挂个长命锁,你觉得合适吗?”姜青禾本来有点气的,她说着又忍不住笑。
“合适阿,”徐祯说得很认真,觉得再适合不过了,他那天听见姜青禾生病后,心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