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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至龙接过许玥手中的吹风机,摸着许玥手腕内部的泛红,看着她平静的表情,他反而心疼地心慌意乱,“怎么就遇到个这种神经病,你还不告诉我……你告诉社长都不敢告诉我……”
许玥望着他低着头的模样,明明是自己出事,他却更加无助。
她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耳朵,“你看,告诉你你肯定会心疼呀,而且你最近也很忙呀……社长嘛,怕之后出什么事所以总要先报备一下,不然我也不想麻烦他。”
权至龙双手环住她的腰,也蹭了蹭她湿淋淋的头发,嗓子干涩,“你不和我说我才更心疼。”
“药在哪里?”女朋友像是袋鼠一般挂在自己身上,隔着一层浴巾,权至龙的脑子里却只有她刚刚红肿的手腕。
许玥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歪了歪头示意他医药箱在自己桌上。
权至龙转身去找药,一眼就看到医药箱旁边的一个小收纳盒,收纳盒带锁却是透明的。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他给许玥写的七封“情书”,旁边还有一个他没有见过的盒子。
他瞟了一眼被塑封好的明信片,心里软软地塌了一片。这可能是自己送的最不值钱的“告白礼”,可是也是被保存的最好的告白礼。
她处理这几个明信片的方式和她的生活习惯一样,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不说,但是又把什么都放在心上,自己处理。权至龙红着眼睛找到药转身坐在她身边给她手腕涂着,盯着手下那红沉默不语。
许玥的另一只手悄悄摸上权至龙的衣角,她扯了扯,第一次对着他撒娇,“你生气啦?”
她软软的语气让权至龙更难受了,他吸了吸鼻子,“我只是突然想到好久之前你和我说你砸了你代表的事。”
第一次她说得无所谓,仿佛那件事发生时她完全不怕一般。当时他还笑着给许玥竖起大拇指,说她真厉害。
后来她又用这件事安慰因为想到成员而难过的自己,他也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权至龙语气沉闷,“语气就和你今天一样。”
许玥不太明白,看着他不说话。权至龙越想越难受,怎么会有人什么情绪都自己藏着掖着呀,他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当时你怕吗?”
许玥笑了一下,“还好吧。”其实当时她慌得整个人都在抖,甚至举起酒瓶砸向当时那个代表时脑中都是自己可能要留下案底,最糟糕的结果可能还会是“zs”。
然而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心疼,快要流泪的男人,她用自己哥哥的话安慰他,“呀,我家怎么也会保我的,不然我敢在韩国砸财阀?”
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