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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单位没关系,你们怎么老是来跪呢?”李全友哭丧着一张脸道:“同志,你体谅体谅我们做父母的心,我女儿现在毁容不说,肩膀还要动手术,以后要是残废了怎么办?我们家哪有钱给她治啊?单位怎么还能包庇坏人呢?”
旁边的王桢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嚷着:“太欺负人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可怜的女儿啊……”
她哭得声泪俱下,好像真是有谁欺负了她女儿,让她女儿又毁容又残废一样。
围观的人群中,有不明就里的,就道:“不管谁对谁错,人家女儿都毁容了,又可能会残废,也太可怜了些。”
“是啊,才二十不到呢!这以后父母的负担重了哦!”
“做人不能太心狠了……”
谢心怡听得火冒三丈,大声朝围观的人道:“他家女儿因为嫉妒,就想着害人,没想到害了自己,你们谁能这么大度,还给想害你的人付医药费?有的话,你们得尽早报给厂里,今年的‘十佳好人好事’还能少得了你的名额吗?”
场面一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不敢吱声了。许小华看得有些心累,和李大牛道:“李科长,麻烦你派人帮我去跑一趟公安局吧,我要报案,有人敲诈勒索。”
李大牛愣了一下,他在保卫科干了很多年,知道厂里领导,是不想将这种事闹大的,免得影响了单位的名声。
正犹豫着,就见杨思筝急匆匆地从后面挤了过来,和他道:“李科长,你就去报警,那天我都看到了,是李春桃追着许小华撞的,许小华立即避让了一下,她还移了车头,径直朝人撞过去,”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看到的可不止我一个,我们大家都可以给许小华作证。”
李全友听了这话,忙狡辩道:“同志,你可不要包庇许小华,明明是她把我们女儿拽下自行车的,害得我女儿伤那么重。”
杨思筝望着他道:“你又没看见,你说没有用,你有人证吗?许小华可是有很多人证的。”
李全友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前天有个春桃的同事来看过春桃,叫杨什么来着?
旁边的王桢提醒他道:“杨柳新!”她听女儿提过,杨柳新喜欢的技术员,被许小华抢走了,这姑娘肯定对许小华恨得很。
不妨,她刚把名字说出来,杨柳新就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叔叔、阿姨,这件事我不知道,我那天走得早,压根没看见。”
王桢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道:“姑娘,现在只有你能给我家春桃作证了,”
杨柳新摇头道:“我确实没有看见。”她哥一早就和她说了,让她不要掺和进这事里头,还说李春桃先前大概是自己看上了钱小山,然后一直怂恿她冲在前面。
她那天去医院,本来是想问春桃的,但是李家人一直在边上,她也没好问出口。心里却觉得,八`九成就是她哥说的这情况。
不然,小山哥和许小华聊得来,她都不生气,春桃气个什么劲?厘清了原委,杨柳新心里不由一阵阵后怕,觉得春桃的心思也太深了一些。还好小山哥没喜欢上自己,不然春桃要撞的就是她了!
现在她心里只有同情许小华的,压根不会给李春桃做伪证。
李全友又朝围观的人问,大家都表示没看见,只看见李春桃朝许小华撞过去了。
李全友和王桢一时傻了眼,嘟囔着,“你们罐头厂这是欺负临时工,临时工就不是人了吗?”
一直没出声的徐庆元,提醒他道:“你要是觉得有必要,咱们就去一趟公安局,请公安同志看看,到底是谁的责任?”
听到真要去公安局,李全友心里一时慌了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