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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庆元也知道了?”徐晓岚忍着躁意道:“嫂子,哥哥去边疆的时候,嘱咐好咱们的,以后庆元就好好在京市过日子,咱们把庆元托付给许家,已然是欠了人家好大的恩情,怎么还好意思麻缠他们呢?”
卢源淡淡地道:“庆元是我和佑川唯一的孩子,他爸爸的事,他都不上心,还能指望谁上心?难道就这么看着他爸爸在边疆受苦受难吗?”
徐晓岚定定地望着她,“嫂子,哥哥是庆元的爸爸不错,但不是许小华的爸爸,人家不欠我们家的,你不要把这姑娘当傻子,她什么都知道。”
卢源被戳破心思,面皮微微发红,有些不高兴地道:“我又没有强迫她帮忙,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找人告状呢?说起来,我现在也是她准婆婆呢!”
徐晓岚有些心累,觉得嫂子在强词夺理,你自己为难人,还不准人家姑娘把这事戳破?就合该受你的摆弄?
“嫂子,庆元目前还不知道,是彦华给我来的信,但是这事,我会和庆元说。”她是看清楚了,嫂子目前脑子就是不清醒,还和哥哥没出事的时候一样,想耍小性子就耍小性子。以前嫂子耍性子的对象是哥哥,现在哥哥自顾不暇,就闹到儿子和儿媳这边来了。
卢源听她这样说,气得脸颊微鼓,“晓岚,怎么说,我都是庆元的妈妈,我做得对和不对,庆元都不会多说一句。”
徐晓岚气结,这是嫌她多管闲事了,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但是晚上,徐晓岚还是写信,把这事告诉了庆元。
这个侄子,是她爸爸和哥哥在临终和下放之前,一直放心不下的,他们已然尽最大的努力,勉强给这孩子铺了一条稍微平坦的路,她怎么忍心看着两人的努力白费?
写好了信,徐晓岚伏在书桌上,默默啜泣了一会,她隐约觉得,以嫂子这样的性格,怕是也守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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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五一接近,许小华很快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把章厉生给她的笔记认真地看了一遍,又去车间模拟了一下。
4月30日,许小华和章厉生一起到了京市科技学院,参加五一食品类工厂技术大赛。她和章厉生分在了两组,竞赛分为理论和实践两部分,理论类的是卷子,许小华大概看了一下,有“为什么灌盖会冲碎?”“制造卷开罐为什么要‘刮黄’?”“为什么卷边会产生‘铁舌’?”之类的题目。
她在笔记里都看到过,很快就答完了。
下午是实践类的,需要现场调节封罐机的封罐速度,和制作电焊罐,对许小华来说都没有难度。
不过一个小时就完成了比赛。
她从竞赛车间里出来以后,想去找下章厉生,意外发现学院门口有记者正在采访,围着好些人,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喊道:“呀,晕倒了,是哪里不舒服啊?是不是低血糖啊?”
许小华朝人群里看了一眼,意外发现,被围在里面的好像是章厉生,赶紧跑了过去。
见倒在地上的果然是章厉生,忙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是我同事,一起来参加比赛的。”
“不知道,忽然就晕倒了,”说这话的是胸前戴着记者证的记者,又朝许小华道:“同志,我们这边采访任务还没结束,可以麻烦你和我们另一个同事一起帮忙送他去下医院吗?”
许小华忙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不想,这位记者口里的另一位同志,是先前采访过许小华的耿传文。
耿传文也认出了许小华,和她点了点头,然后找来了一辆三轮车,把人往附近的医院送去。
等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