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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没错,但她首先也是独立的个体,她想追求进步,这是好事,我们应该尊重她的意愿。”秦羽闷声道:“道理我都懂,就是孩子才回家一年多,我有些舍不得,太远了,以后一年估计也就能见一两回。”
许九思劝慰她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谁能预料到未来的事呢?说不准以后小华或者是我们,工作上会有新的变动呢!咱们做父母的,可不能拦了孩子追求进步的脚步。”
秦羽点头道:“好吧,听你的,对了,你这回就不能过了除夕再回去吗?和单位说说,迟几天吧!”
许九思凝眉思考了下,半晌才回道:“好,我明天去所里说。”又和妻子道:“小羽,我有时候想想真对不住你,我常年不在家,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推到了你肩膀上。平时你有个烦闷的,我离得远,连劝慰都做不到。”
秦羽笑道:“现在有小花花呢,你不必担心,我现在是有女万事足,你说起烦闷,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来。”
“哦,你说。”
“你记得卫明礼吧?不是你家以前的邻居吗?他爱人是我朋友。”
许九思点点头,“怎么了?”他进入研究所后没几年,就被派到西北去了,和这些同学故旧,都好些年没有联系,现在听妻子提起卫明礼,脑海里还是二十年前的印象。
“他和柳思昭离婚了,说是当年我给卫明礼的一封信,被柳思昭张冠李戴给了别人,这事儿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他俩离婚了,把事儿推到我头上来,前些天我听老同学沈友琴说,柳思昭到处说卫明礼是为了我离的婚。”
秦羽说起这事儿来,还有些来气,这么乌漆八糟的事儿,竟然往她身上推!这事儿外面怎么传没关系,就怕七传八传的,被有心人传到九思耳朵里去了,平白让九思工作时分心。
是以,她从沈友琴那儿得了消息,就准备抽空和丈夫好好说说,这会儿说完了,见丈夫不说话,拍了他胳膊一下,“九思,你听见我说话没?”
许九思点头,“嗯,听了,小羽,我方便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吗?”
秦羽想了想道:“应该就是一些客套的话,不记得了,太多年了。”见丈夫表情有些不对,心里微微一动,“九思,你该不会还为这事吃醋吧?”
许九思望着妻子道:“倒没有,我是担心那封信落在柳思昭手里,以后会做出什么文章来。”
秦羽还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下道:“应该不至于,那除非是她要和卫明礼鱼死网破了,再说,我自信自己应该没写什么不能示人的内容。”
许九思安慰妻子道:“我不过是多想了一些,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明礼心里应该也有分寸。”虽多年没有联系,许九思仍旧相信,年轻时即是谦谦君子的卫明礼,隔了二十年,当也不会做出让故人为难的事来。
夫妻俩又聊了些家常,才渐渐进入梦乡。
寂黑的夜里,阅历多的人,爱在梦境中回忆过去,青年们则喜欢在梦里畅想未来,许小华就做了好些关于未来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许小华得了爸爸的答复,就兴冲冲地出门,给春市的艾大姐寄信。
从邮局回来的路上,她的心情还有些止不住的雀跃,现在只要按部就班的,在年底是完全有机会先把奶奶带到春市的。
至于妈妈那边,还得多磨磨才行。
她心里想着事儿,脚步就不由放慢了些,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男女在小声地争执。
女人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有对象了,请你以后不要再麻缠我!”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有对象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