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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缩包成团,脸压进枕头里。他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也能听到反驳的声音。
明知不该如此,却约束不了。
乱成毛线团的心思没影响入睡的速度,但大大削减了睡眠质量。天花乱坠的梦,兴奋的、羞涩的,应该的、不应该的,全汇聚到一起,又一股脑发泄出来。
一次,又一次。
当时桉睡眼惺忪,顶着头炸毛晾内裤时,钟严正在客厅脱衣服。
回忆昨晚的梦,时桉脑子里拉响警报声。但意志管不住本能,他看了好几眼,才劝服自己把眼珠子挪开,用很小的声音嘀咕,“大早上脱衣服……”
后面的话,时桉在心里说:勾引谁呢!
钟严捏着棉棒,“不脱衣服怎么换药?”
时桉这才想起,走近身边,“我来吧。”
“不用。”钟严丢掉医用棉签,“提醒你,快迟到了。”
钟严因伤获得假期,时桉还得上班。
今天起得晚,时桉火急火燎飞出家,钟严坐回沙发,转向晾在窗台的两条内裤。
大清早这么激动?
*
下午,徐柏樟打电话,难得从他口中听出了起伏,有埋怨指责的意思。
“你寄的是什么?”
钟严悠闲靠在沙发,“怎么样,是不是增进感情的法宝?”
“那天就不该问你。 ”
“都是成年人,别这么封建,人之初性本色。”钟严说:“何况我花了重金。”
“你自己用吧。”徐柏樟加重口气,“成年人。”
“我一个单身人士,要那些干嘛。你和你家主持人留着好好玩。 ”
“晚了,快递同城,当日达。”
话前脚刚落下,后脚就有人敲响门,“您好,快递。”
“ ……”
钟严夹着电话签收,“我买了三箱,剩下的你也寄回来?”
徐柏樟被他搞得无话可说。
钟严对着电话笑,“给个面子,万一用得上呢。”
“就我了解,表面越正经的人,就越有一颗欲求不满的心。”钟严故作深沉,“你和你家主持人不会就是这样的吧?”
白天相敬如宾,晚上干柴烈火。
“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中断。
心虚,准是被我说中了。
苦行僧还俗,得夜夜笙歌。
钟严放下手机,去拆快递。
他也是第一次买,每样来了一个,专挑贵的。
钟严拆开游戏卡牌使用说明,规则让他大跌眼镜,这么刺激?
他又掏出个道具,按动开关,嗡嗡嗡响,手震麻了。
钟严:“…… ”
跟手机一起响的是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钟严体会到了青春期中学生的窘迫感。
他按掉玩具开关,回卧室接电话,门关得严严实实,“妈。”
“你没事吧?”
钟严很少直接喊妈,除非心虚。
受伤的事钟严交代过不要传,但事闹得不小,不保证有传到父母和爷爷那的声音。
钟严转回吊儿郎当,“怎么了,难得叫声妈,严院长还不适应了?”
钟妈妈平时工作忙,没有重要的事,母子俩极少通话。
“不着调。”声音里的愉悦转瞬即逝,钟妈妈说:“你今晚有事吗?”
“没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