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4/38)
,不止他一个。闵时换了拖鞋就待在客厅里规规矩矩、正襟危坐,延洲随后进屋就看到这一画面。
延洲:“这是干嘛?”
没干嘛,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假装很忙碌,而闵时,他会假正经。
闵时:“我试试这个沙发舒不舒服。”
延洲尽量忍住不笑:“行,不舒服就换了。”
他挑挑拣拣把东西归类放好,拿出刚买的菜放在岛台上,戴上手套处理山药。
听到身后的水声,闵时紧绷的脊背微微放松,突然又被某人的出声吓了一跳。
“闵时。”
闵时惊魂未定的扭过头:“干嘛?”
延洲今天穿了件白色短袖,身前被水打湿了一片。遇到水,衣服瞬间黏上肌肤,湿漉漉的透着肉色。
闵时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问到:“你真的会做饭吗?”
“不小心而已,你帮我拿下围裙吧。”
“我不”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延洲像是猜到他会那么回答,说:“那我做好饭再换吧,省的又湿了。”
屋内开着空调,穿着湿衣服很容易感冒的吧
闵时现在坐也坐不安稳,几次三番挣扎后,还是愤愤起身,拿过岛台边挂着的围裙。
闵时语气硬邦邦的:“给你,穿上。”
鱼来了,听到脚步声的延洲放下手里的东西。
近距离下,延洲的腹肌轮廓透过布料反而划分的更明显了,闵时眼睫一颤一颤,视线都不敢往延洲的腹部看。
明明宿舍里室友洗完澡光着膀子出来,闵时都面不改色的,这人只是湿了点儿衣服,他倒不好意思到手足无措了。
奇怪,太奇怪了。
“闵时。”
延洲叫着他的名字朝他俯身低下头,闵时认命的将围裙圈口套到他的脖子上。
延洲又忽然间抬起头,闵时拿着围裙的手还搭在延洲的脖颈处,就这样近距离的视线相交。
俯下的身姿,仰头的注视,莫名的充斥着虔诚的意味。
延洲更凑近一点:“闵时,有没有人说过,你鼻侧的痣很好看。”
言语间喷洒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灼人的温度,闵时扭过头,松开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他绕到身后,帮延洲系带子,手指有点儿僵硬,声音有点儿低又有点儿闷,声线都有些不稳:
“没有。”
“没有人会那么近的看我。”
一向爱炸毛的闵时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毛也不敢炸了,他的思绪甚至到不受自己的控制。
今天的试探和接近已经够得寸进尺了,延洲见好就收:“二楼是卧室,你可以先挑。”
“饭做好了我叫你,去吧。”
闵时听什么便做什么。
二楼做了六个单间,屋内设备一应俱全,闵时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了最里面的房间,安静也不会有人路过或走动。
他的正对面还有一间房,紧闭着房门,闵时没有兴趣再打开了。
闵时下楼的时候,延洲正在起锅烧油,看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他又到处转了转,一楼还有保姆房和看起来不会被使用的健身房。
训练室倒是宽敞的很,和会议室打通连接在了一起。
谁能想到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勇闯深渊的民间队呢——
“闵小时,吃饭了。”延洲走过来,“在这儿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