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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就要踹,延洲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踹人的脚一打滑,小腿正好落入延洲的臂弯。延洲的手掌在大腿外侧,低头亲了一下闵时的膝盖,说:“我知道了。”
随着推进的动作,闵时连“你知道个鬼”这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呼吸都乱了,看见闵时咬着唇,延洲不敢继续动作,温声问他还好吗。
闵时缓了一会儿,贴近延洲的耳畔,不自觉地吸气,颤抖着说:“这才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闻言,延洲到呼吸声更重了。
他极力克制后,哄问道:“可以过分一点儿吗?”
“之前问你晚上能做什么梦的时候”
闵时突然想起宣传片拍摄的那天,他出言嘲讽:“白日梦做多了,晚上还睡得着吗?”
延洲语气不正经地反问他:“那我晚上能做什么梦?”
回忆与现状羞得闵时攀着延洲肩膀的手指扣起,眼尾泛起一抹红,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刚开口想要发作:
“你!”
刹那间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闵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喊,脖颈紧绷着扬起。
又被延洲用吻按下,“我梦里可能更过分。”
前后左右问了个遍,延洲也没从闵时嘴里听到一句介意和喜欢。
延洲也不在意,毕竟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去问这个问题,只是闵时可能会对前后左右这个词犯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