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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扣上面具, 看着伏森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傻小子。”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那么好骗?
他这些年都是怎么长大的, 上次看到身上也全是伤, 面具下的黑眸泛出浓厚的心疼和自责, 盯着手里的钱袋出神。
还有阿夏斯说的,他失去了痛觉这件事, 也是件隐患很大的事, 他真担心这傻小子哪天面对魔兽,受了重伤还感觉不到, 就这么放任伤口带走他的生命……
纤长的手指蓦的攥紧钱袋,发出了一些金币摩擦的细碎声响,那种画面他光是想想,都惊惧到发抖。
察觉到自己魔导师的情绪异常,男人身后的墙面凭空伸出来一点点章鱼足。
这章鱼足的尖端部分被切掉了,留下一个整扇门那么大的伤口,像是控诉一般往这人身上贴。
章鱼足巨大,仅仅只是挤过来,都跟座山似的,男人被挤的往一旁栽了半步,又被另一条透明状态的章鱼腿扶住。
对了,自己就是为了防止那种情况发生,才会出现在这里的,接下来只要去找到魔王之心,就一定能治好伏森……
他从想象中回过神,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无奈的摸了摸伤口处:“知道了知道了,这就给你魔力……话说你自己不是能长回来吗?”
章鱼足扭了下,继续发表不满。
这么显眼巨大且凭空出现的使徒,周围的人却好似看不见,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看,这也是拟态章鱼使徒能力的一种。
它身体模拟空气时,行人可以如常的穿行,但无法看见它身体隐藏的人类,像一层视觉干扰的结界。
这种效果不会持续很久,目的达成的男人没并有在这里逗留的打算。
他看着钱袋,声音愉悦了好几分:“哈哈,好不容易出来了,我儿子还给了钱,走,带你吃大餐去~”
章鱼卷着人游向上空,远处在巴里兹家超大草坪上和猎豹一起打滚子的伏森忽然动作一顿,摸了摸挂在锁骨上的小章鱼挂件。
刚才那个瞬间,他总感觉这个小章鱼动了下,可手一摸上来又是冰冷的金属感。
“以前觉得他这使徒好威风好帅,现在看怎么狗里狗气的?”巴里兹看着草坪上的猎豹和人,表情一言难尽。
“对了,你们不会花粉过敏吧?主楼后面有大片花园,不过过敏也没关系,后院还有几栋空着的房子,你们可以去挑选……”
他第一次带人住家里,还挺激动,一群侍卫和仆人早早的在门口迎接少爷回来,其中还有白昼在魔法工会见过的那几人。
他们一看到白昼,表情可谓是十分精彩,警惕中带着恐惧,生怕他会突然又发疯似的把他们泡水里。
白昼是个沉默且不挑剔的人,听到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加梵对人没兴趣时一般都懒得搭理,三人中只有拉斐尔社交良好。
“不会过敏哦,不过都有什么花呀巴里兹叔叔,会很鲜艳吗?我最喜欢亮亮的蓝色和暗暗的红色,啊,闪闪的金色也很喜欢……”
被“叔叔”两个字重伤的巴里兹:〒_〒
几人要迈步上去往主楼的台阶,白昼忽然停下来:“我想起来点事,出去一趟。”
他走的很急,一点也没给几人反应时间。
低阶油晶快要耗尽,他的义肢关节走起来越发卡涩,可他顾不得,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就连拍着身上草屑走上台阶的伏森看着他的背影都感到好奇:“白那么急匆匆是要去干嘛?”
剩下三人也不知道,加梵远远的看了眼白昼的左腿,忽然扭头问巴里兹:“我教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