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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怒意无处发泄,于是不断飘落的花瓣都要被他怪罪,他总觉得这些花瓣落在白昼身上,会砸的他疼。像是要污染整池的花瓣,加梵俯下身去,伸手从水中捞起了白昼,轻声呼唤。
“白昼?”
翅膀紧紧的护着白昼,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加梵大概能猜到自己的魔导师做了什么,他很聪明,也很心急,在他得知记忆被魇咒篡改后,加梵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他的魔导师一定会自己尝试着解开魇咒,而且他大概率会成功。
若不是突然遇见空间裂缝,在加梵的预想里,他解开魇咒时自己会在场,无论如何,他都会照看他的小魔导师的。
“白昼,”被呼唤的人封闭自我,加梵索性和他一样侧躺进湖中,从背后环抱住他,亲昵的亲了亲他的耳垂:“我来了。”
细碎的吻沿着耳垂来到颈侧,鳞片冰凉,沾了花瓣,加梵舌尖一卷,吃进嘴里。
花汁和它粉白柔嫩的样子不同,口感苦涩,倒是香气清新好闻。
“抱歉,我来迟了,你生气了吗?”他咽下花瓣,吻沿着后颈来到凸起的脊骨上。
手指轻轻一扯湿透的衬衫就从白昼上剥落,脊骨这一处没有鳞片,苍白的皮肤上沾的花瓣更多。
魔王低头,克制而轻柔的吻上去。
他像是在用吻撬开一个脆弱的蛋壳,含糊不清的嗓音断断续续:“你醒来,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只要别不理我……”
魔王时而软声恳求,时而又沉声威胁:“再不理我,我就要做更过分的事了。”
“你知道吗,这花瓣味道不好,”他衔着一片粉白,手指摸了摸翅膀:“但在你身上很好看。”
加梵边说边低头吻咬,将所有沾到花瓣的位置都换成了颜色更深更红的吻痕。
有些花瓣沾湿水后紧贴着皮肤,他要咬起来,尖尖的犬齿就不可避免的碰到白昼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数道红痕。
这些醒目的痕迹如白玉浸血,有了瑕疵,将人从光明处拖入黑暗。
加梵呼吸渐深,以唇舌做笔,沿着脊骨一直描绘到凹陷的窄腰处,张嘴,一口咬在了白昼的腰上。
再松开嘴时,画纸上留下了更为暧昧的红梅,散发着晦涩勾人的色气。
被如此对待,白昼的翅膀终于微颤着松开了道缝隙。
加梵的手立刻穿过缝隙,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手指不断的摩挲安抚,落在脊背上的亲吻也由撩拨转成了温柔至极触碰。
白昼那看似坚硬的翅膀再度舒展开一点,像即将黎明时天边涌现的第一道光,加梵在瞬间变化作烟雾穿过这道缝隙,整个人钻进了翅膀内的空间,就好像挤进白昼的怀抱。
翅膀被加梵高大的身躯撑的更开,黑雾里他的脸出现,白昼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失神望着某处的眼睛终于动了。
它缓缓的转向了加梵。
后者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啄了口,用开玩笑的口吻哄他:“宝贝儿,怎么了这是?”
这双睁的大大的金色眼睛迟缓的眨了眨,白昼处在真实与虚幻的交界处,不敢确认这个加梵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
加梵又凑上来亲了他一口,唇是凉的,但贴在他脸测的有只手是暖的。
白昼瞳孔忽然一缩,变得狠戾,双手揪住了加梵的衣领:“印记!给我看看!”
他久未说话,一开口嗓子里好似砂纸磨过,疼而干涩。
“你现在状态不对,确定要看吗?”加梵配合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