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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醇香的嗓音变得烈而灼人。伏三里又惊又惧,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脸上神情停留在诧异上,还没缓过劲来。
伏森蜜色的肌肤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他不觉得疼,无所谓的咧开嘴,环着胳膊盯着伏三里笑:“知道啊……”
笑完忽然开始倒数:“十、九、八……”
“混小子!我是你爹,你怎么能……”伏三里被他这不在意的态度刺激到,唰的一下站起身,脸上气的红一阵白一阵,从没这么失态过。
被指责的人哈哈笑了下:“这回又成我爹了?我是那么便宜的儿子吗?想要就要,想不要就可以随意丢下好几年?”
伏森说完悄悄的看了眼站着的男人,观察他的反应。
这话是他从笔记本上背下来的,小白哥教他的扎心语录,还有诸如“你当爹当的真失败!”“我从来没有认可过你!”之类的,听说这样的话百分之九十可以伤到伏三里,从而对他产生愧疚感。
有了愧疚感,他就会自觉的迁就你。
“……”
伏三里不知道这些弯弯曲曲的心眼子,本来就不是善言者,被堵的说不出话。
“啊,忘了告诉你,今天宴会上的酒听说度数挺高的,你……”伏森话没说完,伏三里的脚步踉跄了下,世界在他眼中开始天玄地转。
他怒极了,用手指了指伏森:“混小子……等我清醒……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人软倒进池水中,上身晕乎乎的趴在池边,看上去很难受。
晕眩,犯恶心,四肢乏力不听使唤,脑子也变得迟钝,这种感觉糟糕至极。
伏森探头去看,很是惊讶的自言自语:“竟然真的一个吻就醉了……”
知道他酒量差,还是小时候他有块酒心巧克力给了伏三里吃,结果他吃到酒心部分时忽然脸色苍白的吐掉,即便如此,他也是秒醉的状态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他今天去找白昼咨询时,说起过这件事,白昼当时就提出过用酒精让伏三里乖乖听话的方法。
伏森想着直接硬灌他酒不太现实,手边也没有现成的酒,于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办法来。
他今天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来着,去找白昼之前也才喝完一杯。
“还好来之前找白聊了聊……好厉害!”他边感叹边出了浴池,穿上伏三里给他准备的浴袍,又把醉倒的男人也从池子里捞出来收拾干净,换上干燥的浴袍抱到沙发上。
自己则坐在了他跟前的地毯上,召唤出还在恢复中的切法,舒舒服服的靠上去,双手枕在脑后笑道:“你这个状态,应该不会再说假话骗我了吧?”
伏三里被摆了一道,正难受着,闷闷的生气不想搭理他。
伏森伸脚勾了勾他的腿:“说说看为什么要假扮伏三里啊,我爸救过你命?”
“……不是你爸,”伏三里眼睛盯着地毯上晃来晃去的花,缓慢道:“是你母亲的家人。”
“我差不多也是在八岁的时候,成为了一个孤儿……”
和那时候的伏森差不多大,原因却不一样。
他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里,从小就展露出超乎常人的魔法天赋,但因为村子很封闭,几乎没什么会魔法的人,有些愚昧的老者就将他视作异类。
他常常在他们那里得不到好脸色,甚至全家都因此被村民孤立,父母的责怪、玩伴的远离也使得他越来越不爱跟人交流,只有魔法令他感到着迷。
像这种偏僻的村子,大多都数十年如一日,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它几乎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