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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旁边教室的门牌号,明晃晃地提示他们:他们确实是走到了另一边的过道上。也就是说:两条过道上,都存在这样的凶案现场。
“天哪!”伽蓝老师捂住眼睛,尖叫:“太可怕了!我收回前言!这个空间很可能就是我们的阴暗面!我们快跑吧!”
苏凝:“你的耐心、爱心、还有热心呢?”
伽蓝老师:“那是对待兄弟,对待这些恐怖的阴暗分子,就应该用社会主义的冰冷铁锤噢其实我应该算是一名政治老师。”
苏凝:“呵呵,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伽蓝老师。”
伽蓝老师:“憋嗦发,走不走?”
苏凝:“走吧。”
这个空间实在诡异,过道尽头那间亮着灯的教室也在血色的氛围中显得莫名阴暗,苏凝和伽蓝老师决定跳过这个空间,继续往下走。
独角兽温顺地跟从。
“我们要去哪儿?”伽蓝老师问。
苏凝有个大胆的想法,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点抖:“伽、伽伽伽伽伽蓝老师!反正估计你现在也回不去了,在、在我的空间里,我0.2.2.3.就读的大学,还差一名优秀的代课老师”
伽蓝老师不满道:“哦,可我是一名政治老师”
“还差一名优秀的政治老师!”苏凝差点咬了舌头,嘴角有些抽搐地纠正。
“哦,工资待遇怎么样?”这个问题很真实。
苏凝:“正规办学,六险二金,带薪寒暑假,每年两次跨服旅行,年薪”
“怎么投简历啊?”伽蓝老师搓了搓手。
苏凝顿时喜笑颜开:“我有校长的联系方式!回去以后我联系她就成!”
伽蓝老师:“说定了。”
苏凝:“!!说定了!”
苏凝曾经看过一部美剧叫《魂归故里》,里面讲的就是逝去的亲人爱人复活归来的故事,复活的人保留了完整的记忆和情感,看上去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尽管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里面有一个镜头:失去小女儿的老母亲站在二楼,看到复活归来的小女儿打开冰箱在翻东西吃,小女儿走了很远才找到回家的路,质问老母亲为什么不来接她回家?老母亲没有回答小女儿,因为她已经泪流满面。
你明白内种就、就是内种,内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吗?
苏凝jio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就跟里面的老母亲似的,他抱住伽蓝老师,爆哭:“呜呜呜呜呜”
伽蓝老师一脸懵逼:“苏同学,你心态怎么又崩了?我说你这个心态也太脆弱了吧?你这样很容易出问题的我跟你讲,每年总有那么几个闹着要跳楼的学生”
苏凝:“呜呜呜呜我不会跳楼的”
伽蓝老师:“那海星。”
“要好好活下去啊,苏同学。”
苏凝一愣:这句话,伽蓝老师临死前也对他说过。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苏凝哭得更大声了。
伽蓝老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走到新的楼层,苏凝把独角兽收了起来——万一小白走丢了可就不好了。
“滴答。”新楼层给苏凝的第一印象,就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
“滴答。”
“滴答滴答。”
“奇怪,水龙头没有漏水呀?”伽蓝老师不知什么时候自顾自地走到了洗手间旁边,拧了拧水龙头。
“别乱跑啊!”那个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