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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这会让动物受很多罪。曾经风靡一时的马戏团动物表演便是这样，林业局救下来后，那些动物浑身是伤，甚至还有些形成了机械性动作，不少只动物饿得皮包骨，看上去非常可怜。
而灵溪动物园的动物，身材强壮，精力充沛，猴子身上那肌肉不知道比多少泡健身房的人都明显。更别提机械性动作，符纪看了好几个视频，发觉就算同一种动物，它们在不同时间的表演都不一样。
这很明显是动物们的自发行为。
同时，符纪也看到了老虎救治中心的周主任发的为灵溪动物园的澄清视频，还有网友们的解释。
灵溪动物园的动物表演竟然是动物们非要做的。
符纪揉了揉太阳穴，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其实也不是没有爱表演的动物，一些爱得瑟炫耀的家养狗为了讨主人欢心会有这样的行为。
但灵溪动物园里表演的都是野生动物啊！
符纪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正常还是这个世界不正常。
他慢吞吞地给骆荆发去消息：【我好像明白了你说的一点，灵溪里面动物生活很好了……】
从他看到的网上信息来看，灵溪里面的动物都比较快乐，呈现出一种蓬勃的精神状态。
符纪知道网上信息很容易造假，营销号更是可以通过一个视频剪出不同的含义，但他有自己分辨和思维能力。
知道就算灵溪动物园没有网友们说得那样完美，但绝对也差不到哪儿去，是完全符合繁育中心考察要求的。
符纪也很想为繁育中心的小熊猫们找个好去处，但也这不是他能做主的。
又仔细审核复查了一遍祝虞提交的资料，确认无误后，符纪将资料送到了主任办公室。
今天主任有个会，要下午才能回来，但神奇的是，在符纪把资料交上去后没多久，主任就回来了。
繁育中心的主任是个中年女性，平时工作一丝不苟，对动物很有爱心，但性格较为严肃。
符纪看见主任后，心里打了个突，忽然说：“林主任，有一家动物园想要向我们申领二十只小熊猫，动物园的资料我已经审查过了，书面资料放在了您办公室，文档传到了您邮箱。”
林主任从他工作位旁走过：“知道了。”
符纪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挺怕主任的，为人不苟言笑，唯一的好处就是开会时绝不拖沓，是一个非常有计划的人。
只是不知道主任会不会通过灵溪动物园的申请。
符纪现在心里也很纠结，一方面他觉得灵溪现有动物生活不错，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灵溪实在是不能挣钱的样子，很担心以后破产小熊猫的归宿。
林主任对动物园的物质条件很看重，毕竟向繁育中心申领动物动物园都说自己对动物十分关爱，甚至有些还编出了自己和动物的救助往事，说得神乎其神，如果有幸能申领到，一定将它奉为掌上明珠。
这些煽情的话跟男人恋爱求婚时说的也差不多了，目标就是想让繁育中心可以便宜点给他们。
但林主任十分“铁石心肠”对待这些诉情从不在意，只看重动物园物质条件以及原有动物的体检报告，毕竟爱会骗人但钱不会。
一般来说动物园赚钱，资金雄厚的话，动物的待遇也会好很多。
符纪皱着眉头思索，但论赚钱的话，灵溪的资金还是太少。
正想着，林主任忽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喊了句：“符纪你过来下。”
符纪心中一震，立刻站起身，去办公室路上心里都七上八下，林主任找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