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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艺人都会有两个微信号,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肖晴鹤的工作号头像是他本人的一张自拍。而他的私人号头像是他的爱猫年糕。何羡鱼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加上顶流的私人号,意外之中又夹杂着惊喜,“肖老师——”
肖晴鹤纠正他的叫法,“以后在我叔面前,叫我‘哥’。”
何羡鱼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在肖骏面前兄友弟恭,在其他时候,他们就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何羡鱼又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见到了纪真。
“纪哥,”何羡鱼爬了起来,“几点了?”
纪真回道:“两点半。”
何羡鱼问:“从这里到学校要多久?”
纪真打开百度地图,“大概十五分钟。”
“那还来得及。”何羡鱼从床上爬了下来,“纪哥,你送我去学校,我要参加考试。”
纪真闻言,目瞪口呆道:“羡鱼,只是一次模拟考试,不重要。”
“重要!”何羡鱼继续道,“我跟沈琢打过赌,只要我一模能考到全班第一,就可以免去欠聚星的50万。”
纪真按住何羡鱼的肩膀,想要把他摁回床上去。“你已经少考了一门语文,还怎么考第一?”
“我可以的。”何羡鱼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纪真。
纪真看过风暴少年团出道时的纪录片。十三岁的何羡鱼意气风发地对镜头说,将来有一天,风暴少年团会在首都体育馆开十万人演唱会。那时少年眼里的熠熠光彩,纪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可是,这些年,团散了,人糊了,最青春年少的几年,被公司雪藏了,还被泼上霸凌的脏水,少年眼里的光早已被磨灭了。
曾经的何羡鱼表面很骄傲,但内里很自卑,骨子里透着不自信。这还是纪真第一次看到何羡鱼这么自信的眼神,也是时隔多年,再一次看到了何羡鱼眼里的光。
纪真犹豫了下,“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何羡鱼点了下头。
……
自从知道何羡鱼出了车祸,景琛一颗心就没有平静下来。他看着数学卷子,脑子一片空白。平日里何羡鱼教给他的知识点,此刻全忘光了。
安静的考场突然出现了骚动声。
景琛抬起头,视野中出现了本该在医院治疗的何羡鱼。
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脸庞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纱布。这清晰地提醒着景琛:何羡鱼还是病人。
“小鱼!”景琛站了起来。
何羡鱼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同学们保持安静。他走到唯一一张空位前,坐了下来,开始答题。
与此同时,在肖晴鹤的房车里,在整个校园说话最方便的地方,何羡鱼的经纪人和老板已经吵开了。
“纪真,你是怎么当经纪人的?他说可以,你就让他来考试?他要是在考场晕倒怎么办?”沈琢虽然一直被诟病对艺人苛刻,但是绝不会让艺人带病工作。
纪真突然就敢怒,也敢言:“沈总,不是你跟羡鱼打赌,他考第一名,就可以不用还欠公司的50万吗?”
“他为了区区50万,连命都不要了吗?”沈琢不解极了。
纪真为何羡鱼忿忿不平:“沈总,或许50万对你来说只是小钱,但对于羡鱼来说,是一笔巨款。聚星雪藏他三年,他接不到任何通告,赚不到一分钱。他艺考集训的钱还是向我借的。”
虽然何羡鱼有个当演员的母亲,但似乎没有管过何羡鱼。因为纪真从来都联系不上宋雪。
沈琢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