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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婚后所有男人一样,不会有什么区别。”袁三听完不禁拊掌赞叹:“好理论,祝你得到幸福,但是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
柳泓斜着瞥他一眼,讥诮道:“你?你未婚,不会疼人。”
“喂!谁说已婚才会疼人?”
“泓姐,老太太找您。”一个手下从地下室的入口对她道。
柳泓应了一声,就转头上楼去了,安颜欣老太太已经脱离了危险,此刻在二楼的卧室里疗养,床塌里的老太太形容枯槁,手背上插着针管,气息奄奄。
“阿泓……”
柳泓快步走过去:“干妈。”
安颜欣苍老的手指探着伸向她的手臂:“阿泓,干妈对你好么?”
柳泓一怔,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干妈,我在丈夫刚丧生的时候,就被家里分财产的亲戚嚼碎了吞进去了,干妈的恩情此生难还。”
“那你……和刘安哲继续交往,然后帮干妈做一件事,好么?”
柳泓手上的钻戒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异常闪亮,她闻言骤然心神一紧,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听不明白安颜欣的意思的话,那她就是傻子了。
“可是他如果真心待我……”柳泓低声道。
“男人还可以再找……小婷学校的教导主任和校长,是我的老朋友,小婷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老太太注视着她的眼睛道。
柳泓只觉自己带着钻戒的那只手整个麻木掉了,她隔了很长时间,才低着头颤声道。
“我全听干妈吩咐。”
“今晚把刘安哲约出来,我给你们订酒店,好好放松一下吧。”
入夜时分,刘安哲裹挟着一身酒气推开家门,下一秒他猛然一个踉跄,又惊又怒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
客厅的灯漆黑一片,安文雪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谈生意。”刘安哲一边换鞋一边匆匆敷衍。
“你身上有香水的味道。”
“你闻错了。”
安文雪不说话,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老刘,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安哲将鞋放回柜子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东城区金维大酒店,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你在那里做什么?”
“谈生意。”
“谈生意需要连着点几次外卖叫避孕套吗?”
“你监视我?”刘安哲出离的愤怒了。
“我不需要,自然有人把东西送到我手上。”
刘安哲喘息着,背后大汗淋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傅云告诉你的?”
“原来他也知道这事?”安文雪慢慢道:“原来你们都瞒着我。”
“那女人是谁?做什么的?”她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但还是咬着牙步步紧逼:“怎么就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听我解释好吗?”
茶几上玻璃杯应声而碎,稀里哗啦砸在地板上。
……
小茶室里床褥纠缠,傅云疲倦的抬起手遮挡眼睛,他的锁骨处红痕密布,陈时越拨下他的手腕,居高临下注视着傅云的眼睛。
然后黏黏糊糊的在傅云的唇畔索吻:“哥,别闭眼睛,多看看我。”
回应他的是傅云的一巴掌,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看你干什么,嫌你昨晚不够折腾?”
陈时越蛮横的扣住他的手腕抵在床头,低头辗转着在他冰凉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