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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被禁锢了双腕,举过头顶,整个人喘息着动弹不得。冯元驹将他从上到下以一个极其露骨的目光审视了一遍后,开口道:“你没有胜算的。”
傅云维持着这个让人难堪的姿势,反问道:“谁?”
“任何人。”冯元驹讽刺道:“无论是我,还是侯家,魏校长,亦或者是你所想抵抗的所有高层。”
“人有时候还是要认清自己的定位,这世上不是没有蝼蚁拼命往上爬的励志故事,但是绝大多是蝼蚁会在爬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巨人用指头轻轻一压,就碾成肉泥;为数不多的几个有幸爬到巨人的额头上,叮一个不痛不痒的包——”
“然后继续被碾死。”冯元驹无比遗憾的说。
傅云苍白的手腕上青筋爆凸,冯元驹抓他的力道太大,他已经有点喘不过气了。
“和你没关系,放开我。”
“我不放的话,你敢对我动灵力吗?”冯元驹冷冰冰道:“你就不怕今天用风刃割了我一道口子,明天我就安排安大奶奶进入登记部高层,从此以后凡是跟你沾上边的灵异天赋者,在这个江湖上,都是黑户吗?”
傅云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疲倦的睁开:“老冯,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怎么样,你才肯消一点气,不再因为我们私人情感上的纠纷,再为难安家总部。”
冯元驹望着他因为痛苦而微微发抖的嘴唇,忽的恶意大起,低头凑近了这人的耳畔,半是威胁,半是暧昧:“给我。”
傅云的瞳孔瞬间瞪大了。
冯元驹偏头看着他,分明此时的傅云在他手下毫无反抗之力,但他还是征求同意一般,垂眼虔诚的等待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云眼睫凝了一层单薄的霜,他自嘲似的微笑起来:“行,给。”
车后座的门被粗暴的打开,冯元驹毫不客气的抽下腰间皮带,三下五除二在他两只手腕上缠绕两圈,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扛着那人劲瘦的腰身掼在车座上。
傅云痛的闷哼一声,半个身子被冯元驹压在身下,双手被绳子勒的酸麻。
他尽力仰过头,嘶哑出声:“润滑……”
“抱歉,你知道我单身很长时间了,车里没有准备这个。”冯元驹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只手捂在傅云嘴上,不让他惨叫出声:“劳烦您,忍着点。”
那巨大的刺穿感闪电般击过他整个身体,傅云蓦的蜷缩起身子,止不住的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往下滚。
冯元驹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还早着呢,不急。”
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傅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彻底的发泄让冯元驹兴奋的浑身战栗,等他回过神来给傅云清理时才发现,这人刚才一直死死咬着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哽咽半声。
冯元驹给他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神清气爽的起身去开车。
“要不要跟我回家洗个澡?”他难得柔情的将人扶着坐起来,靠在车窗上询问。
傅云此时已经完全被折腾到虚脱无力了,神志含混而昏沉,手腕上被绑缚的痕迹已经有了淤青,眼眶泛红的模样脆弱不堪。
“不,让我下车。”傅云闭着眼睛低声道。
“你自己答应的事情,这会儿怎么又搞的像我强迫你似的。”
傅云没回应他的话,他靠在椅背上,额头汗津津,脸色却是金纸似的惨白。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沙哑至极开口:“那你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
冯元驹这会儿不和他计较,一脚油门踩到咖啡店门口,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