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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屋子,结果关得严严实实。李姐低吭一声,林舒昂立马侧着身子回了头,李姐冲她挤了挤眼,林舒昂会意地指了指里面,用唇语问李姐:“谁啊,这么早就过来了?”
李姐憋着笑,也用唇语回复她:“假专家。”仨大字说得李姐眉飞色舞,好不诙谐,两个人经验丰富了,对视一笑。
“李姐说我们这又来了一些假专家,大清早的就跟主任进去参观了。”林舒昂到了工位上先拿着毛巾将面前桌子上的灰擦了一遍,将椅子也擦了一遍,然后才坐下来,手指飞跃,给蒋恪宁发着消息。
两个人每天事都多,蒋恪宁虽说待业,但少不了被拎到京四去充数,好歹也是国防科技大出来的好苗子,什么东西都会一手,高精尖的东西老人们忙不过来又不是保密的可以让蒋恪宁经手。
因此两人发信息也没个定点,常常都是看见了有时间再回。因此林舒昂发完之后就塞回了兜里,去内间找了一套年前洗干净的工作服。
复工第一天,林舒昂没想着这么快上手去修画,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得干呢,乱七八糟迭加在一块至少得忙一个星期左右。
古画部的不止他们三号人,之前都是提前休了年假,现在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
古画部这边很大,只是林舒昂和李姐在一个工作间,林主任带着的专家们进的那一道门算是“小内门”。那么多馆藏不是全部都放在外面展览的,每个月甚至每个周都有专门限定的需要展览的对象。
书画类的展览完了会有专人用专门的工具箱子运到小内门里面重新放着,里面的光照湿度都需要专人定时定点调整。因为画作的保存期间和出土的时间以及保养程度有关,甚至有的见不得强光,因此极少展览,里面各种门类道理都是极其讲究的。
小内门里面最快也要逛个一两天,加上专家们的磨蹭程度估计得在后面加个零。林舒昂对这些人不太感兴趣,一上午和李姐在工作间里一人拿着一鸡毛掸子打扫卫生,到最后两人干的腰酸背痛,毛衣上都是灰。
“我来的时候你还没来,刚刚进去一行人里面还真有个长得不错的。”李姐说到这些事倒是十分起劲,在茶水间里一人捧一杯热茶,热火朝天就聊了起来。
林舒昂张了张嘴,十分捧场:“真的假的?”
“真的!”李姐手一插腰,往后面博古架上一倚,旁边就是窗户,眼见着木器部的安鸿走过,她正好把玻璃门一拉,手招了招:“安鸿,快过来!”
“干嘛呢姐!”安鸿鼻尖冻得通红,穿着大黑棉袄外面罩着一件薄薄的工作服,脑袋上顶着黑色的毛线帽,他手里正好拿着一挪登记册。窗户不怎么高,安鸿往上跨了一个台阶,两只胳膊就靠在窗台上,往里面冒了一颗脑袋。
“哟,里面真暖和!”安鸿乐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林舒昂“哎”一声,给他递了杯茶,“你要不进来暖和会呗?”
安鸿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拿出一挪登记册,给林舒昂递了一本:“下午领工具,这不让我挨个通知t呢。”给她一递手里就只剩两册了,看着时间也不急。
“安鸿。”李姐叩了叩茶杯,叫了他一声。
“在呢姐!”安鸿在外面踢了踢脚,脑袋往里又抻了抻。
“你给小林说,今儿来一众假专家是不是有个还挺好看的。”李姐脸一扬,稳操胜券。
“诶唷!”安鸿脑袋一点,“姐,这可不兴这么叫人家,今儿这是真专家!真专家!”他赶紧给李姐纠正了错误,然后冲着林舒昂点点头,表示认可:“真专家旁边带着一男的,长得像小白脸,但是确实还挺帅。”
林